陆母道:“哼!现在才说知错,打你的时候,怎不说。你啊,真的是,那方公子虽是商贾之家出身,可方家在蜀国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商贾,也不是单单的蜀国第一富,他方家可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富,你倒好惹了他,还惊动了王府的那位立管家,那位可是受忠王重视的管家,到时看你怎么交代好?”
陆子樊回想起那冷傲的眼神,身子打了一颤。
“到时我会上王府解释,母亲放心吧!”
陆母听了后,稍微的泄下气,略收自己凶恶的表情。
她略微平静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陆子樊带着皮肉伤,缓慢地站起来。
陆母吩咐人去找大夫过府,为陆子樊治伤。然后把站在身旁的文鸢的手拉来,温声细语道:“阿鸢,如果这臭小子再欺负,不用留面子给我,直接拿鞭子抽,一定要狠狠的抽,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文鸢受命,点点头。
陆子樊偷偷瞄一眼文鸢,却被她发现,她很是称心地做了个鬼脸。
仆人很快把大夫请进府里,移驾到偏厅,为陆子樊看伤。
陆子樊趴在榻上,大夫小心翼翼的脱下他的外衣,伤口与衣服分离的撕裂,让陆子樊痛苦难言。而文鸢在一旁,不忍直视,心有些许后悔。
撒金创,白布包,伤口很快就包扎好了。大夫背着药箱,在仆人的请送下离开。
陆子樊拿起榻边的新袍,动作小心的换上。
“喏!”
陆子樊抬头,一张白丝帕在眼前晃了晃。他难以置信的顺着丝帕,看向那个别过头不看他的姑娘。
“你额角都是汗,拿去擦擦吧!”文鸢轻咳一声,能听出语气带有点关心之意。
陆子樊接过递来的帕子,他余光瞄了瞄帕子角落上的“鸢”字。抓着帕子抹了抹额角上的汗珠,帕子离鼻尖很是近,能嗅到清新的芳香。
背向着陆子樊的文鸢,却不知现在的他嘴角轻勾,别有一番意思。
文鸢见天色不早,正要回家的时候。陆母想要她留在府里吃了饭闲聊会再走,文鸢不好意思的要拒绝。可在之前,陆母早就先下手为强,派人去文府通报好了。文鸢只好不扫陆母的面子,留下做客。
晚膳前,陆京兆刚好回府。四人一同在陆府客厅吃过晚膳后,闲聊了几句。
夜快深的时候,文鸢要告辞回家。陆母虽不舍,可见时候不早了,只好派人护送文鸢回家。
文鸢离开陆府后,陆子樊一身宽松衣袍,漫步走回到自己的院里。
一进到院子里,他就见一道白影负手背对立于院中。陆子樊认出,随即的身子一颤,飞快地疾步到那道白影后,慌忙掀开衣摆,单膝跪下。抱拳行礼,神色换而言之的庄严。
“属下参见忠王殿下!”
那人负手转过身来,天上的云散开,洁白的月光打在他如软玉凝脂的脸上,异常的清冷孤傲。眼眸深邃,纤长浓密的睫毛半垂。墨发简单地束起,一根白玉雕刻飞燕的长簪随意地斜插着。一身白衣如雪的素锦服,腰间的玉带也是随意地系着。挂着一上好的冰花芙蓉蓝田玉,还绑了一条白色流苏,玉佩在月下剔透晶莹,玉面还刻了一个“靖”字。
忠王谢靖!
但他现在还有一个假身份,便是王府管家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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