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不敢迟疑,冲进厢房,却看见诡异的一幕。
邱月和面带黑白面具的男子竟对立而坐,齐禹为眼珠竟是通红,冷冽如一头猛兽,寒气逼人。
花伯快步邱月身旁,还未出口询问情况,那黑白面具的男子便说道:“老人家别紧张,目前为止我可没对她怎么样,而且还救了她。”
虽然他击退了先前离开的紫衣女子,可是他如此诡异的面具,加上齐禹为的不对劲,这让他怎会放心,不提防?
花伯直问道:“深夜来访,想必你也不是想来吃茶聊天就这么简单吧,阁下究竟想要做什么?”
“来给邱小姐送些话和要些东西。”
从紫衣女子离开,他便让自己坐下来,也没察觉到恶意,她现在担心的只有屋外的秋季和被控制住的齐禹为。
邱月想先出去查看秋季伤势,可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眼前这个人连天鹰门少主也有所忌惮,实在让人心里没底,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邱月顺着他的话,说道:“军师有话可直说。”
那军师也笑了一声,说道:“他为了你,一直强忍着不找你要血,若非我及时赶到,他恐怕已七孔流血暴毙了。”
他说的轻松,邱月是听了愁眉满脸,这才发现他离上次发狂已许久未用自己的血了,以为他有所好转,想不到是一直强忍着!
他到底怎么忍下来的!
花伯听了更加不懂了,所以齐禹为是中毒了?可为什么要需要邱月的血?
还有她喊他军师?一堆疑问,让花伯摸不着头脑,唯一确定是,他定然不会故意深夜到来只为好心告知邱月这事。
邱月自然也想到这层,明人不说暗话,挑明说道:“你也不是如此善心的人,你这么做是怕精心研制的毒品这么付之东流吧。”
那军师爽朗一笑,头微微一侧,看了邱月一眼,坦诚道:“没错,我怎会舍得这么完美的血尸就这么没了,你也舍不得不是吗?”
邱月没理会他后面的话,倒是听到一丝端倪,反问道:“血尸?他这状态是血尸?”
这毒是他研制的,一直以来炎明也毫无头绪,现在倒是听到一些消息。
那军师也没紧张,显然他是无所谓她是否知道,而且还点头给邱月确认后点明道:“没错,而且只有我知道解毒之法。”
只有他能解,上次桃林他也说过,那时她只是只觉他太过自信,天大地大总会有人克制他,懂解毒之下,可他现在如此坦诚,邱月自然就信了七八分了,也因此更加愁了。
若真是他所说无人能解,他也不可能为齐禹为解毒,那齐禹为是必死无疑?
邱月沉吟时,那军师云淡风轻地说道:“不过只要你每个七日给他血抑制便无事。”
花伯忽地抬手挡住邱月,虽详细情况不了解,可也听懂五六分。
这人甚是诡异,他的话能全信?
花伯质疑道:“此毒既然你所为,他的毒抑制了,你有什么好处?”
邱月也默然。
那军师轻笑一声,简洁道:“好玩。”
好玩?!
花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条人命,他竟然说好玩?
只是因为好玩?当然不可信!
邱月眉头微蹙,对于他真实目的,即使想问清楚可也只能忍着,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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