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治治就好了,就听话了,就用得顺手了……

他妈为了帮贺飞洗脑,还专门用杨洋做了例子。

把贺峰拿捏杨阳那一套,专门用来做案例,给贺飞做了详细的分析。

贺飞虽然表面上没吭声,但因为受大环境的影响。

他妈给他讲的,他朋友给他吹的,多多少少也进了些到他心里。

他私心以为,他们说得没错。这种模式他必须坚守。

否则,这哪像一个北方男人?堂堂大男人,怎么能被小娘们儿收拾呢?

在这方面直男贺飞经验有限,实在是个白痴。

他恋爱次数太少,和女人沟通太少。

他还相信他妈那套老黄历,完全不知道,外面的社会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其实,谈恋爱也好,婚姻也好,就像一家股份制公司,双方占的股份相等,权利相同,地位相等。

现在的女人,已经不是之前的女人,没有经济独立的女人。自然只能在婚姻中,作为附属。

在中国发展了几十年的男女平等,女人能顶半边天的宣传中。

经济上取得独立的女人,理所当然地也会要求,在家庭中,恋爱中,婚姻中享受的权利更多。

而在这个过程中,不愿意改变,固步自封的男人。

已经玩不下去了,因为在这样一个股份制公司里,任何一方不满,都可以导致这个公司的分崩离析。

在这样一个时代,女人提出离婚,独立生活,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

更何况现在中国的男性数量,已经远远多于女性。

这些年的发展,导致女性,在婚恋市场里的价值持续走高。

撇开硬件条件不谈,就单说诸如三观契合,性格特征等软件要求都被提上日程。

那种要求女人做牛做马,累死累活,无止境付出的观点。

早就已经被这个时代所抛弃。

尤其是持这种观点的男人,几乎没有哪个女人肯嫁给他。

普通女人尚且持这种观点,更何况曲夭夭这种,物质条件不差。

外貌条件良好,身材条件一级棒,情商高,智商不差的妖女。

所以等曲夭夭冷静下来,开始对贺飞提出要求,要求贺飞履行恋爱中的责任时。

贺飞还没太搞清楚状况,他自以为,就凭他两三个月的相处。

他就已经搞定了曲夭夭,大局已定。

在他这种天真思维的左右下,他满不在乎,我行我素。

因为曲夭夭不过是和他说着玩儿的,不会来真的。

一个礼拜下去了,他没有丝毫改变。

终于,当贺飞去发小家组队打完游戏。

哼着歌,兴冲冲地回到家。

他立刻傻眼了,家里就像被打劫过一般。

他的东西,全部被一股脑地扔到了书房。

曲夭夭正坐在沙发上,淡定地喝着茶。

指挥着钟点工阿姨,将他的东西从主卧里,全部搬到了客卧。

看到贺飞进来,一脸懵逼。

曲夭夭直接站起身,扔给他一张纸。

正式对他宣布:“贺飞,我现在正式通知你。

我们俩的同居状态结束。

现在变为同一个屋檐下的居住状态。

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许进入我的私人领地。

鉴于你的不良表现,主卧归我,客卧归你,这里面的卫生由各自负责。

书房,客厅和厨房为公共空间。

这三处地方的卫生由大家共同负责。

从今天起,我俩在这个房子的住宿空间,彻底分开。

如果你再敢侵犯我的私人空间,我会立刻搬出去,结束和你同一个屋檐下的状态。

另外,在我们同一个屋檐下的这段时期。

关于公共空间的使用,还有很多守则。

我都已经写在这张纸上了,你参照着遵守。

如果你违反,上面也有惩罚措施。

贺飞惊呆了,他拿起那张纸,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

刚看了几行,他就不由得一阵眩晕。

他险些气炸了,冲曲夭夭吼道:“曲夭夭,你给我玩儿真的?

你真打算这么做吗?你看看你写的都是什么鬼?

你们女人就是矫情,屁大点儿事儿,还要写出来。

两个人住在一起,帮忙收十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再说了,曲夭夭,你本来就是女人。

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你们女人要做的。

你觉得,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做,合适吗。”

曲夭夭一听后,当场就呵呵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图穷匕见了。

看不出来呀!贺飞这货居然是这么想的。

他哪来的底气,这么理直气壮地把自己当老妈子?

她冷冷地盯着贺飞说道:“贺飞,你给我听好了。

我现在是正式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现在你就回我一句话,这里的条款,你到底愿不愿意去遵守?

如果你不愿意遵守,我也不用跟你废话了。我会立刻搬走!

直到你先在公共空间内,遵守所有的条款。

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我才会考虑,和你重新住在一起。”

曲夭夭使出杀手锏了,贺飞立刻怂了。

他色厉内荏地说道:“行!算你狠!

曲夭夭,我一大男人不跟你这种小女人计较。

同一个屋檐下,就同一个屋檐下。

你别以为这些唧唧歪歪的小条款,难得了我,我马上就做给你看……”

曲夭夭拍拍手。冷笑道:“这样最好!希望你这次不是打嘴炮。”

曲夭夭说完,一拍屁股,离开沙发。

走进卧室,把门一关,把气得咬牙切齿的贺飞挡在了门外。

刚开始被赶出来时,贺飞还心存侥幸。

以为女人嘛!就是小气,屁大点儿事儿,就兴风作浪。

不就是一时赌气,两人感情基础不错,就算一时气愤。

没准过两天,就会回心转意,求着让自己回去了。

两天过去了,曲夭夭这边,还没有妥协的迹象。

他开始辗转反侧,唉声叹气。

他愤愤不平地想,曲夭夭这死女人,分明就是吃定了他。

想逼着他妥协,扛不过去,抢先求饶。

哼,她做梦!贺飞纯爷们,儿有血性的北京爷们儿。

觉得自己应该有些原则,不能这么轻易地向曲夭夭,这种作天作地的小娘们儿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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