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埃醒来,看见靠在床边睡着的觅欢凉,他与她的手紧握在一起,他的下巴冒出一些青渣,眼底是一片乌青色。

她昏昏沉沉的那两,总是能看见他站在床边焦急地模样,如此,她才能安心的睡上两吧?

她伸出右手,想要触一触他的胡子,总觉得那是他最有魅力的地方。

刚碰到他的下巴,欢凉便醒来了,他也没有动静,就是静静地注视她,嘴角浅浅的笑意。

可是,只一秒,一颗眼泪砸在晨埃的手上,她像触电一般不能移动半分,这个高高在上,向来孤傲的男人,竟然在她面前哭泣,她的心脏猛然抽痛。

半晌,觅欢凉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掌心,火热。

“傻瓜,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原来,他是那样担心,害怕她会一病不起。

不知是不是他乞求般的话语,只是希望她能健康的活着,只有这样一个的要求,她突然想要为了他,戒烟,努力生存。

去他的抑郁。

爱,可以战胜一牵

她重重的点头,发出沙哑的声音:“欢凉,咳咳,我会为了你,好起来,你放心。”

觅欢凉给她倒了杯水,扶她坐起来,摸摸她的头,声音之温柔:“好,我相信我家傻瓜。”

再过了些时日,觅欢凉回到公司上班,别墅买好后,开始装修,警方也在积极调查觅迟。

在冬至那,觅欢凉早早下班回家,晨埃正在窗前写作,空洋洋洒洒下起雪。

她放下笔,套了一件深红色的袄,站在腊梅树下,仰头看着漫的雪,仿佛所有的美好时光都停留在这一刻。

雪压梅枝,她伸手接着稀松落下的几粒暖黄的梅,放在鼻尖闻了闻,扑鼻的香味,她笑若惊鸿。

觅欢凉回来时,刚好看见一抹艳丽的红在这漫的白里夺目耀眼,穿在她身上的红,一点也不显俗气。

仿佛又回到了他十八岁的那个秋,她怯生生的将潮湿的钱放在他的手中,眼波流动,清澈单纯如她。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雪积了浅浅一层,留下他大大的脚印,一脚印一个印记,梅庄的灯光瞬间都被点亮。

晨埃转身间,看到那个她深爱的,英俊成熟的男子,含着笑向她走来,每一步都万分珍惜和坚定,他走到她的面前,单膝下跪,打开一只白绒的戒盒,目光灼灼,深情款款地:“白晨埃,以地为证,落雪为媒,你愿意嫁给我吗?”

瞬间,梅庄的佣人都从树后走了出来,沈姨站在最前面,鹿华,秦森,佑兮,岁旻,就连鹿年也都来了,一片欢呼声。

晨埃呆立在原地,望着单膝跪在面前的男子,他的眉眼明朗,发上,肩上都落了雪,他笑着,一如那个在水乡打开门的早晨,他也是披雪而来,赤诚温柔。

“傻瓜,你再不答应,我只能当着这么多人吻你了。”觅欢凉笑,不忘挑逗她。

身边瞬间响起:“亲一个,亲一个。”

“上啊,兄弟,还那么多,直接亲。”鹿华尤其兴奋。

“白晨埃,你愿意嫁给我吗?”觅欢凉再一次问道,他今日穿的很正式,淡蓝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外套,黑色的领结,精致的腕表。

“你愿意娶比你六岁,要你照顾,花尽你所有温柔的白晨埃吗?如果你愿意,我答应嫁给你。”

无疑,这是双向的求婚。只是,白晨埃没有给他准备戒指,只准备了一个并不够完美却整个心脏都是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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