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斩了,不安好心。”

云依依现在对道士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他一直听到的是乱世道士下山,盛世道士隐居的故事。到是对和尚一点有偏见,现在是对这两边都有偏见了。

“回国师,可无不可,只是方仙观最近名声大振,在百姓之间的声誉颇为昌隆,宫中亦有旨意,八月十五,太后娘娘会去方仙观为陛下祈福,不知是否可以八月十五之后再将方仙观论罪。”

张师郎,头微微一偏,示意了周太后一下,嘴里也是陈述着他不置可否的理由。

“哀家先前不知是国师,是因肚子里一股急火实在是冲的厉害,是以口中有什么得罪的话,也请国师见谅。皇儿身体突然如此,哀家以为是鬼神作祟,便想在中秋之时,去方仙观为皇儿,为我大周祈福。如果有得罪国师,还希望国师能体谅哀家的爱儿之心,推迟些日子。”

周太后此时见男人都认怂了,没办法了,不认怂是不行了。

“没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你能有此心,说明你这个母亲还不是很失败,我早就听说皇宫里边的亲情都是一张纸,利益面前连纸都算不上。希望在我有生之年,不要看到这样的事情,不然我云依依会做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许多事情,不是我想做,而是有些人逼着我去做,这才成了今天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

云依依暂且相信了他们,同时也表述了自己的观点,我不想管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你们不要逼着我去管,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张师郎是听出来了,他现在最后悔的是,在云依依父母在京城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果断一点,还有什么书生意气。

现在后悔都晚了。

而且,他此时还有一关没过去。

听云依依的语气,估计常同天会醒来,如何能让常同天不醒来,或者说在他醒来之后自己怎么办,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关。

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哪位禁军统领,将一群战战兢兢的老头子押了过来。

“微臣……见过太后娘娘。见过丞相大人,见过……国师大人。”

其中一个衣服不一样的老头,此时还能站得住,他看了一下,便朝周太后跪下行礼,边上一群听了便跟着行了礼。

“哀家问你们,皇上到底是什么病?上回你们一直研究,说只是脱力,现在又说是什么阴症,阴症到底是什么病?是否与鬼神有关?”

“回太后,阴症属于心疾的一种,微臣查阅了所有相关典籍,才在一本民间的著书之中,看到了这种症状。患者发症前,多有癔症的症状,过后却因脱力而昏迷却是久久不醒,诊治的时候,需以无光为好,以平息圣上心中的心魔。况且圣上早就集顽疾与心疾于一体,微臣便断定是此症状。”

回答的好似无懈可击,可惜去办事的人没有张师郎厉害。

“你回答的不错,可是,为什么你也是个道士?身上的那股子香火味道,本国师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云依依说着,一张脸便是沉了下来、

张师郎好不容易扭转过来的局面,此时又全因这个道士,而又好像变的功亏一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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