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也没理他,拉着柳教授继续走,在我看来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他总不能因为这么两句话报警抓我吧?
然而事情却不像我想的那样发展,我感觉背后有人向我冲刺!
这个煞笔!
我甩开柳教授的手,转身就看到那个男生冲过来非常有气势地前空翻,一条腿向着我的头顶砸下来!
很显然这货也是练得很认真很努力的,这一脚如果砸到一个普通人身上多半就躺下了,算是个底子很扎实的家伙。
然而这货也是个欠抽的煞笔,他就没考虑过我真的没练过怎么办?这一脚砸在头顶万一把别人颈椎伤到怎么办?
我弓下腿,双臂架在头顶挡住了这一脚,顺手就扣住了他的脚腕,这家伙立刻没招了,就那么金鸡独立地被我控制住了!
伸腿在他站在地上的那只脚上用力一磕,这家伙毫无悬念地就站不住了,偏偏他一条腿还被我控制着,跑都没法跑。
我伸手抱住他的腿和腰腹,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这个失去平衡的二货举过头顶,半跪下来把他的腰砸在我的膝盖上!
只需要这一下,他就在地上缩成一团发抖,从摔跤场里学来的绝招用在一个没练过摔跤的家伙身上,一击制敌!
懒得跟他说什么,这种愣头青学生党,学了几年功夫就觉得自己可以用拳头解决任何问题,丝毫不考虑后果,说什么都没用,社会自然会教他做人的!
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发型,我拉着柳教授的手转身走了,柳教授或许是出于一个老师的心理,有点担心的问我:“你不是都制住他了嘛,怎么还要打他?”
我耐心地给柳教授解释:“他那一脚从背后踢在普通人身上,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被伤到脖子,那货纯粹是个不考虑后果的二货,我稍微教育一下他。”
柳教授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快,她转过身的时候那货已经被我制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问。此时一听我解释,柳教授立刻明白了,便不再多问。
这么一闹,我们也没了继续散步的兴致,直接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柳教授开始忙活她自己的事情,我待了一会,感觉实在无聊,干脆自个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师姐和陈雪雯端着一杯红酒正在楼顶沙滩上看夜景。
看见我来了,陈雪雯递给我一个酒杯,我端着坐下来,跟她俩商量:“我打算买个私人飞机。”
陈雪雯显然对私人飞机不是很了解,她惊讶极了:“你抢银行了还是中彩票了?”
这二货!
我没好气地回答:“彩票中的那点钱够干啥?在咱这里五百万也就买个卧室而已。”
师姐似乎了解过一些关于私人飞机的事情,她问我的问题就正常多了:“你打算买个多大的?”
我跟师姐商量:“咱就在国内飞,国内航程三千公里就差不多够了,咱也没几个人,买个小的也就五千万。”
师姐很显然也研究过公务机,她给我出主意:“咱要不买个大一点的吧,我看那个航程五千多的庞巴迪也才一个半亿,刚好八到十三座,咱选个最宽敞的八座布局,你看行不行?”
我便拿出刚才发给我的报价,三个人一起看。
大概的看了看报价,师姐立刻放弃了中型公务机,转而跟我商量:“要不咱还是听你的吧,买个小一些的?反正咱人少。。。”
很显然不是飞机价钱的原因,轻型公务机一个亿,基本上每年一千万以内就足够正常使用了,而两亿的就是中型公务机了,每年不低于三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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