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林景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在地上绽放出了一副泼墨水画。
林语兰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林景和看着她这个女儿。又平复了下心情,走到林语兰面前“兰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以为这样,皇上便查不到你身上吗?”
林语兰咬着下唇,说到底终究不是为了他自己。林芊芊害过多少人,不过仗着父亲的宠爱。有她母亲和父亲替她摆平,可自己就算做错了一件小事都要受罚。林语兰噙着眼泪抬头看向他的父亲。
林景和眼里落入一双泪眼,微愣。这双眼睛与她母亲像极了,又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时光,眼中又多了些冷意。
她的母亲柳如烟是宰相之女,那时他还是一个穷书生。柳如烟对他一见钟情,不久他们便成亲了。
可他早在进京赶考之时,就与他的心上人私定终身了。婚后,他想纳妾,柳如烟却百般不愿。他越来越厌恶这个女人,包括外界对他的鄙夷,都把这些归结到柳如烟身上。
连带看着眼前的女儿,他都觉得恶心。若不是因为她是嫡女,还是老丞相的孙女。府内早就没有她的存在了。
“罚你去祠堂跪一天!以后你若再是这般就家法伺候!”林景和不再看她。
林语兰内心虽是不甘,还是走去了祠堂。她知道,白暮雪死不了了。
林景和倒是头疼的紧,原本他还处于中立的地位。被林语兰这一搅和,岂不是让冥王以为他是皇后一派的?
“来人。”林景和叫来了侍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侍从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牢房内,白暮雪拨弄着琴弦,一声阔噪刺耳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牢房内,像一只猫咪在凄凌的尖叫。
离白暮雪近的牢房,里面的人纷纷捂起了耳朵在寻找声音的来远。白暮雪还自我良好的在弹着琴。
狱卒也被吓到了,找着声音的来源。一看见是白暮雪,脸上一阵黑一阵白的。但其他的牢房的人已经纷纷在抗议了。
狱卒咽了把口水,还是走上前去“王妃,您先停一停”
“嗯?”白暮雪正开心的弹着琴,狱卒的说话让她停下了动作。
狱卒吸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王妃,您看。这古筝贵重,牢里隐晦之气重。况且这墙与墙之间传声过于清透。不如等您回府再弹可好”
??她也听到了以往安静的大牢,此刻传来了许多嘈杂混乱的抗议声。似乎是在说她弹的琴难听?
“那那我不弹了...”白暮雪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她只顾着自己开心。竟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真是羞愧。
“多谢王妃。”狱卒向守在门口的几个狱卒挥挥手,便走回了原来的地方。他们这哪是关押罪犯啊,是养了个小祖宗啊。
白暮雪不能弹琴,无趣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也不知他们查案查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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