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榷苦笑着摇头,,“凌少,我们没有偷情,我不知怎么解释这场大的误会……”沈斐脸如死灰跌坐在浴室门口的样子,让他的良心备受谴责。只要他出与秦霜云的协定,凌太太或许就能恢复清白。可是话到嘴边他却不出来,华尔投资的事还没败露,他还戴着万锦集团的灿烂光环,保持着投资不败的记录,要出自己败光了20亿,赵榷无论如何不出口。偷了凌先生的女人还只是下流,好歹还是个男人可是让凌霄知道自己栽赃嫁祸,那却是极端卑鄙无耻的行径,连禽兽也不如了。他心里默默抱歉道,“对不起了,凌太太,原谅我的自私。”
想到这里,赵榷愧疚地看了一下沈斐,不出话来。
这一眼被凌霄看在眼里,他却有另一重理解。赵榷在这个人赃并获的关头竟然还敢情意绵绵地看她,这还有什么好。自己最信任的集团第一把手、二十年来一直并肩征战的挚友,竟然与自己太太勾搭成奸,还选在这个意义特殊的客房里约会。他气得将沙发前的咖啡壶掷到墙上,砰的一声碎成几截。
沈斐终于渐渐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荒诞的情节让她辩解无力。眼前这个暴怒得要毁了一切的男人,昨夜却还温柔地抱住自己柔声安慰,过去也不知多少回在耳边着永不分开,此时风浪打来,他的承诺和爱情一下子就被打翻了。
她心里滴血,抹了抹嘴角,一瘸一瘸地走去衣柜拿起旧长裙进浴室更换。
凌霄看着她的背影脑袋一片空白,他的拳头再握得青筋暴突,也无法改变被绿的事实。
他在浴室门前冷冷地问,“是不是过年前已经开始了?你假借请教他绿野仙踪上市的操作,在会议室单独聊得那么开心,连我站在门外十分钟了也没留意到。”
沈斐听着他在门外的话,心里的痛更厉害。她默默穿上旧裙,才发现正是刚来南港城那晚在酒店住下换上的,穿着它跟凌霄上云霄大厦观光台看了一夜星星,此时摩挲着裙摆,莫名地觉得讽刺。
她推开门走出去,对凌霄虚弱地笑了一下,“你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相信我。”
“不,那不包括面对你的出轨。”凌霄痛苦地摇头,倒退两步,“我做梦也没想到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这些日子以来你是怎么演下去的?”
沈斐听着这些剜进心脏的话,痛得喘不过气来。原来言辞也有这样伤饶力量,足以让她的心碎成粉末。痛苦地摇头,“凌霄,一切都是误会。我最后一次,你要相信我。”
“都被我当场捉奸了,证据确凿你还抵赖!”凌霄既愤怒又伤心,“是不是一定要我亲眼看着你和他一丝不挂在床上抱着,才算证据确凿?”
这些话每个字都像尖锐的利刃刺进她的心脏,刺得大腿根里像是爬出一条冰冷的蛇,沿着大腿往地面游去。她艰难地弯腰摸了一下,却发现满手是血。
这时她才感觉到被心脏的疼痛掩盖聊腹痛,原来是流产的先兆,要是不及时去医院,宝宝怕要保不住了。她扶着墙,“凌霄我现在没办法证明清白,但是求你先救救我们的孩子,快送我去医院。”
凌霄却后退一步,冷冷地打量着她捂着的肚子,眼里射出可怕的光。
“如果你和赵榷春节前已经开始偷情,那这个胎儿就是个野种……”凌霄一想到这个推断,顿时疯了似地咆哮道,“沈斐你告诉我,它是不是赵榷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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