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接口又出联:免郎致诘儿曹戏——杨妃故事。
这时,众人已经膛目结舌,良久都对不出来。
柳如是得意一笑,却看李天涯,正在自酌自饮,状甚愉悦,不由奇道:“子楚兄,今儿为何独自向隅?”
李天涯摇摇头笑道:“我对这些一窍不通,今日我只作壁上观,你们不用管我,继续对吧。”柳如是将信将疑,以为李天涯故作谦虚。
柳如是正待说话,这时只听外面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跟着有人在拍门,李贞丽忙出去应答,不一会回来说,“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是昨天晚上钦犯被劫了,现在到处搜查,那贼人真个胆大包天。”
众人问:“”哪个?”
“就是周顺昌呢。”
李天涯微微一笑,柳如是吃了一惊,望了李天涯一眼,后者若无其事。
王京叫说:“如此说来,岂不是大快人心,枉前日大家担心一场……咦,不出子楚所料?”前日这几人在场的,才记起来,于是一起望向李天涯。
李天涯若无其事的说:“大家不要看我,我也是听外面人说的,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大家觉得李天涯所言不尽不实,正想追问。
“快开门!开门!”突然擂门声及乱哄哄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媚香楼婢女的惊叫声,众人正感惊讶。
一队人冲了进来,四周巡视,大叫:“都不许动!”
跟着三个人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李天涯定眼一看,左边一个大胡子,却是阮大铖。右边个鹭鸶图案官服,三角脸,鸯鸳眼,这人李天涯却见过,是毛一鹭。
唯中间一个中年人,长方脸,留着短须,两只眼睛微凸,两道疏眉间有一道深深的悬针纹,穿着锦衣卫飞鱼服,满脸倨傲之色,这人却不认识。
李贞丽忙上前陪笑说:“各位军爷,不知有何贵干?难得光临寒舍,请坐下喝茶……”
毛一鹭眼睛微张,扫了诸人一眼,对李贞丽沉声道:“昨晚朝庭钦犯被劫,全城搜捕。谁是此间主人?”
李贞丽陪笑道:“正是小妇人。小妇人叫李贞丽,敢问三位大怎么称呼?”
毛一鹭厉声道:“有人举报,媚香楼窝藏钦犯,可有此事?”说着看了阮大钺一眼,阮大钺微微点头。
李贞丽一惊非同小可,窝藏钦犯这是可以株连九族的大罪。她连忙叫道:“冤枉啊,大人,我们可是本分人家,别说窝藏钦犯,连平日都是规规矩矩的,请大人明察。哎呀,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那会做这等事?定是官爷误会了。再说,这位阮相公也是知晓的。”这李贞丽也是见惯场面的,应付起来也是老到得体。
她说着,望了望阮大钺,因阮大钺与侯朝宗来过媚香楼,她是认得的,指望阮大钺能帮忙说上几句话。只是,阮大钺双手背后,仰首向天,详装没看到。
毛一鹭冷声说道:“有没有的窝藏要犯,岂能由你自家说没有就没有的?昨晚有没可疑人物,快从实说来,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李贞丽连声叫冤,众人也听明白了,原来是来抓钦犯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