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倒不倒了？”
“不倒，不倒，我不敢了。”
小芳哭得凄惨，有了这句保证，女人才松开她。
“娘，我现在有工作了，可以……”
“嗯？”女人直接瞪了她一眼，吓得小芳再也不敢说些什么，蹲下身子捧着盆就喝了下去。
有些已经凝固了，但是腥味依旧浓烈，小芳喝得差点干呕起来。
但斜眼瞥到自己母亲满意的脸色，她便喝得更加卖力。只要母亲不再打她，只要母亲爱她，她做什么都可以。
喝完这一大盆，小芳累得直接摊在了地上，头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干涸。
女人这才道：“好好休息。”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地上的凉意仿佛直击心底，小芳忍不住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着自己。
第二天，小芳简单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口，将头发披下来遮住脸，走出去轻轻敲响母亲的房门。
“娘，我先走了，早餐放桌上了。”
“滚！”一声怒响夹杂着门被重物撞击的声音传出来。
小芳失落地低下头，心里安慰自己：母亲只是还未睡醒，起床气大罢了。
于是她努力扬起笑容，默默回客栈上班去了。
只是刚踏进去，一袭白衣滑进眼底，她呆呆地抬起头，昨晚遇见的他从楼梯上走下来，脸上含着不浅不淡的笑容，浅淡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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