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公主她也是,只是地方不一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而且眼前的事情有她,似乎便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宴公子不用多礼。”萧然急忙扶住他弯下的身子,这才转身对着跪地的一众民众道:“平身。”

“怎么回事?”萧然看了一眼被侍卫搀扶着,呈死猪壮的李范,和地上晕死过去的几名奴仆,以眼神示意让吴丘说。

吴丘恭敬附身回秉道:“秉公主殿下,这人打伤了李尚书家的公子,扰乱京都治安,属下正要将她打入刑部大牢。”

萧然:“哦,是吗?本公可是听百姓说这李尚书家的公子强抢民女,宴公子只是看不下去才出手相救,而你不问缘由便直接抓人,三日后问斩,吴丘,你不青红皂白私自抓人,该当何罪。”

吴丘不承认的狡辩:“公主,您切误听信小人一面之词就冤枉了属下啊!”

萧然厉声道::“是吗?那是不是要本公主亲自叫来围观的百姓作证啊?”

“公主恕罪!属下知错。”事以至此,公主一切都知道的明明白白,他已无从辩解,只有跪地认错。

秉承着早做结束的打算,萧然道:“将李范等人关入大牢,交由二皇兄审判,而你吴丘不分青红皂白的滥用职权,也一并去向二皇兄请罪,最好卸下统领京都治安的副将一职,否则本宫下次再见你在这儿大摇大摆的晃悠,定会斩了你的狗头。”

“是,属下知罪。”

“行了,将这儿都清理干净都散了吧!”

“是”一众侍卫听令,立马抬着几名晕死过去的奴仆,匆忙退了下去。

零零散散的民众见无热闹可看,也都散了。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宴辞和萧然的面容,毕竟帮他们这些受欺压的老百姓除去一方的恶害,嘴上不说,内心还是很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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