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意小姐,别来无恙。”贵公子面色微醺,似是上好的羊脂玉染了绯色,一旁的云斟使劲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嗔怪对方坏了青楼规矩,笑嘻嘻补救道:“别站着啊,坐。”
妙画使劲笑了笑,眼中的泪意被憋了回去。踏入宛居后,小月牙便从在面关了门,静静候着。
“是啊,一别多年,”妙画在两人不远处坐下,“若非子澜公子,妙画都快想不起本来名姓了。”
“不过代号罢了,如何还不都是好好活着,就小叔整日里念念不忘。”云斟猛灌了一口茶水,醉酒一点也不好。
“不知两位缘何要找妙画。”
她是秋水镇的妙画姑娘,不再是十年前一心痴恋子澜公子的杨意了。
听到妙画问话,云斟突然就煞白了一张俊脸。
七夕女儿乞巧,云母心头头等重要的就是这不近女色的小叔子的终身大事,第二等重要的就是这嘴巴上挂刀子的小儿子的婚事。
趁此佳节,云母大刀阔斧承办了南陶贵女们的乞巧会,意欲择出合适人选。
乞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南陶的夫人们都是人精里的人精,自然识得云母的意思,各自嘱咐适龄的女儿们好好表现。
曾被云斟讽刺过的贵女找了机会便凑到云母旁边,担忧道:“请舅母安,有一件事蓉儿一直想找机会告诉夫人,只是斟表哥不喜蓉儿,蓉儿也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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