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渊脸色铁青，一双大掌搭在季婉的双肩上，渐渐往上，恨不得掐死她。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怒气冲冲吼道：“我让你砸你就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季婉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她仰着脑袋，泪眼婆娑地望着江慕渊。
她不懂，为何他要跑过来挡这一下。
“起来。”江慕渊见她一幅懵懵懂懂的样子，更气了，毫不客气把季婉拽了起来。
两只手拽着她的一只胳膊就往楼上走去，不小心碰到那个花瓶，大少爷抬脚，直接踹了过去。
花瓶碎了，一地的瓷碎片。
八千万被他一脚踹没了。
“你要干什么？”季婉又惊又怕，只觉得他喜怒无常，脾气暴躁。
“我受伤了。”江慕渊没有好气：“你这么胖，壮得像头牛，就这样砸我身上，你不得对我身体负责？”
“我又没让你挡，”季婉小声嘟囔：“你才是牛。”
“你哪里受伤了？我都没看到有血。”
江慕渊放开她，季婉一个不查，往后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待站稳后，她一脸戒备地盯着江慕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慕渊眼神复杂，他是恨她，恨到想弄死她才甘心。
可是，下不了手。
她这么娇气，让她被花瓶砸一下，他都不舍得。
他舔了舔唇，笑容邪气又轻佻：“还没想好，不过你欠我两条命，以后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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