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这个女子的死法跟这几年的发生的斧头杀人案很像,若是没错的话,应当是那个连环杀人案。”林老说道。
“里头的产婆在查这女子是否遭遇过侵犯。等产婆出来,你们再问问,我先回去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然后给你们。”林老说着就把自己的医箱掂了掂,将几沓纸揣进了胸口,便急匆匆地走了。
“大人,这女子应当是被人侵犯了。”产婆出来,见到门口三人,眼中惊艳尽显。
“想来,侵犯她的那人颇为...颇为...”产婆想起刚刚自己见到的,余光里满是不忍,当真是作孽啊,杀之前可是遭受了挺大的折磨,她见着三人当中有两名女子,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磕磕绊绊才说出一句。
“当真是,颇为残忍。”产婆说完这话,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浮现了一点红晕,却见那两名女子
像是根本不当自己是女子,年轻点的眼睛就像是一片清澈的湖水,看着你的时候都能把你的心给化了,年纪稍大点的,仅仅只是蹙着眉头,二人根本没有觉着不适。产婆一时之间,有些个尴尬。
“多谢。”盛晟点点头,一名产婆都觉着残忍,那么可想而知里头的那名女子死之前是有多么的惨烈,或许她在小巷里大声尖叫的时候就在想自己得到救助吧,可惜...
“我进去看看。”卿芙说着就进了宅子,自顾自的四处看,又拿起自己的小册子。
沈苇苇站在门口,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很难理解,为何要实施这般残忍的手法,她为了仙女进入官场,她为了芸芸众生开始了自己的为官之途,开始时颇为正义,因为她觉着作为一个好人,作为一个官场中的好人,她觉着她应当去保护弱者的利益。身处高堂,想要忧民之忧,然而久而久之她发觉,世间不过如此,哪里会有什么罪大恶极呢?这些百姓哪个不是人性本善?哪里有得罪大恶极,可是当自己处于市井之中,处于这种底层的时候,她发现或许每个人的追求已然不是为了做一个行使正义之人,而是让自己不要成为一个坏人,不让自己成为初时所唾弃的人吧。
“我想,这小巷女子是谁?”沈苇苇回过神,走到小世子旁边,问道。
“我已经派人画了画像,在全城进行搜查了。”小世子说道。
....等待的日子总是十分漫长,卿芙这些个日子没事就往荣国府去,荣国府的下人们从一开始的好奇、惊艳到后头已经慢慢开始习惯这个貌美的小娘子。刚开始大家还好奇这个女子是不是跟世子...结果每次这个卿家小姐来,沈大人也必定后脚就到,一来就跟自家世子和沈大人窜到书房嘀嘀咕咕一整天。
李昧看着每日洗漱完就往府外跑的卿芙,心里觉得颇为不好受,她看着原本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的女儿,慢慢的变成了一只撒开了腿跑的野兔,她心里焦啊,焦的嘴角起了几个小泡泡。
“娘,你怎么了?”卿望看着自家娘亲一会唉声叹气,一会又拿起铜镜看着镜子里嘴角起泡的面庞。
“你姐姐这般下去...”李昧听见幺儿说话,心下觉得终于又能够跟人分享一下这些天的提心吊胆。
“哎,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芙儿可是个女子,总在外头抛头露面可如何是好...”李昧眉毛蹙着,一只手支着自己的额头,满面愁容。
“娘,现在对女子没有那么限制,不过就是查个案子罢了。”卿望轻笑,安慰道,他翻着手中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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