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晟似乎与卿芙想到了一处,他迎上卿芙的眼神,点点头。
“十里,拿着两个斧头再让王户认一下。”盛晟道。
“是,世子。”十里转身出了门。
“林老,那丫鬟的尸首如何?”卿芙看着林老。
“凶手用的右手,斧头的伤与其他几个案子一致。”林老说。
“先去徐家看看。”沈苇苇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道。
“这样属实太过大胆了吧?”李弧诧异,看着沈苇苇,有些不明所以,这个案子这么简单?徐侥就是那个凶手?这也...
卿芙皱着秀眉,她似乎有些看不透徐侥了,或者说看不透徐家。
...
卿芙她们第一回去到徐家的时候,属实没有想到徐侥真的是个男女不羁的货。
徐家二夫人与苏家大夫人就完完全全的不同,听闻大理寺查案人员上门,差点昏死过去。她坐在榻上,一手攥着手中的佛珠,一手不停的敲打着鱼木。
徐家二夫人旁敲侧击,心里对这几人上门那是门清,但是却不能明说,她一边像檀木一样沉静的与几人叙旧,一边让丫鬟去府衙外等待自家男人。
徐侥比起徐家二夫人倒是镇定不少。
几人进了徐侥的院子,其院子里头,环肥燕瘦、莺歌燕舞、各有千秋,让人眼花缭乱。
徐侥对几人的到来毫不吃惊,彬彬有礼的对待三人,他不问来者为何,只是用如火般炙热的眼神,不停的一会看看卿芙,一会看看小世子,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你说为啥不看沈苇苇?沈苇苇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再兼之沈苇苇不是欢喜女子?徐侥可不喜欢凑这个热闹,更何况面前的卿芙和世子可是更符合他的审美。
与徐侥的谈话很顺畅,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也没有藏着掖着什么东西,不过让人不解的是,徐侥的鞋子是自己没有的,何时丢他竟是不知情。
几人在徐侥院子没有呆多久,就被徐家二老爷请去叙话,说是叙话,无非就是了解徐侥到底有没有犯错。
徐侥坦坦荡荡,可徐家却像是做贼虚心,从徐家二夫人再到徐家二老爷,似乎都认定这事必定是徐侥所做,他们怒其不争,恨己不教,在几人面前狠狠刷了波叔婶对侄子的好。
...
“且先去看看。”盛晟沉思,附和道。
卿芙、盛晟、沈苇苇并九里、十里刚到徐府,徐府便有人迎了出来。
“我对不起哥嫂啊...”刚在正厅外站定,徐二夫人压抑着的哭声就传了来,即便还没有进去,卿芙都能够感受到徐二夫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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