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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这是...”州远见刚刚回到家里的大爷将苏嘉州叫到了书房,他疑惑的问道。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呀...”苏嘉州眯了眯眼,温柔的说道。

“大爷有个好几年没有叫您去书房了,如今怎会主动考公子你的功课呢,更何况公子你今年...”州远记着前段时间放榜后,他也是抱着希望三更就偷摸着去等着,就想公子上榜第一个就回去恭喜...哪知...他的失望落魄落在了苏嘉州的眼里,可是苏嘉州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伤心,反倒是来安慰他。州远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自小跟在工资身边的侍卫,他有些为苏嘉州打抱不平,话语里带着点哽咽。

现下高中谁不是经历千锤百炼?工资不过就是落榜几次,老太爷都没有说些什么,怎么公子的亲身父亲就上赶着同意将优秀的主子跟那几个人混在一起,这般下去,主子的仕途可如何是好?州远不禁想着,更是担忧。

也不怪州远有这些想法,自苏嘉州娘亲走后,整个苏家踩低捧高,老太爷体弱多病,也无法事无巨细的照看,最多在苏嘉州活的着实太过艰辛的时候才会出来罚一些人,可总归是治标不治本,这些个下人消停一段时间后又卷土重来。

继母苏夫人贯会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可若说她罪大恶极却又不至于。苏夫人从未克扣过粮食,只不过是让苏大爷更多地看到自己膝下的两个儿子,上上小的眼药水,让苏嘉州再整个苏家变得透明,再加上自少年举人后苏嘉州再没有名次,让苏大爷越发觉得这个嫡长子无甚用处,下头的下人哪个不是人精?见无非风使舵,可劲的巴结苏夫人和其儿子,自然而然就让苏嘉州这个嫡长子被冷落。

世人常说,会哭的孩子总是会有糖吃的,可却没有人说哭多了就会惹的人厌烦。苏嘉州刚开始还找祖父哭哭,惹得祖父大怒,离了公媳的心,可总归是大儿的续弦,面上还得留有几分。苏嘉州从刚开始寄希望于祖父、父亲,到后来的放弃,他仕途无望,可却不知,家族竟是因此想要放弃他。

州远作为一个七尺男儿,都想要落泪了,可是苏嘉州很少落泪,也从来没有为此埋怨过任何人,他总是笑着的,那温柔的眼神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点点洒在你的肩膀上,和着春风细雨。

“嗯...的确是我让人递了信给刘公公,不过没想到皇上真的会同意。”苏嘉州笑笑。

“公子,你上回不是说这小部不甚好吗?”州远道。

“嗯,的确是这样。”苏嘉州点点头。

“公子,那为何?”州远不理解,这先夫人留下的玉佩,仅只能找皇上帮一次忙的玉佩,竟是就这么白白的用了?难道不应该是让皇上保留公子的爵位吗?如此...

“人生嘛,哪有那么多的阴谋论,且行且欢乐,我娘若是知晓我是为了想做的事情动了这枚玉佩怕也是开心的。”苏嘉州念其娘亲,语调更是温柔。

“公子,老太爷有请。”州远正准备说些什么,屋外传来老太爷身边丫鬟的声音。

“好的,我换套衣服就来。”苏嘉州将最近画完的画像拿了起来,眼里尽是满意,“拿去裱起来,挂在...嗯,那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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