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生大多来自苦寒之家,可说家中多亏有母亲的操劳才能来此读书,因此对自己家中的老母亲很是感激。
可想到日后来此处处遭同窗鄙夷,这怎能接受?
他们来此便是为了出人头地,叫一家人从此不受人鄙夷,尤其是自己母亲。
可同窗尚且鄙夷自己的母亲,旁人呢?
这么一想,再也接受不了贬损女子的那一套说辞!
唐棠又道:“白露山书院广纳贤才,是天下名校。诸位能来这儿可都是满腹才华,日后都将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国家的栋梁之才,可若是瞧不上女子,如何谈国家的繁衍生息?女子孕育国家未来,瞧不上女子,谈什么民生疾苦?我想,皇上定不像你们,否则国家哪有今日的繁华!”
先说他们日后有出息,能成为国家栋梁之才,说的大家心里高兴,却又告知皇上不像他们,这岂不是说他们日后不会得皇上重用?
但凡真有些想法、思维又不偏执的人此时陷入了沉默。
她的说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大错,只是粗鄙一些。
但她已经说了,可以说她粗鄙,她接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听起来也不像是村口的泼皮,反而有理有据,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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