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老肖决定,还是跟着陈二秀,到他家里坐一坐,从侧面了解一下陈礼义的情况。

俗话说: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怠。

因此他连连向陈二叔说着套近乎的话,跟上他去他家去了。

而此时的陈礼义,那产廹不及特的走进了父母的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他推了一下门,那门却并没有拴,吱呀一声,门被他轻轻推开这是三间房,中间的一间是客厅,完全是安照普通人家的装扮。

房子的中间悬挂着老寿星的画像,左右各有一个对联,上联是福如东海长流水,下联配,寿比南上不老松。

这种中间画很是流行,两边还有春夏秋冬的风景画。

画的下方,是一个条几,上面放着陈大儒父母的画像,还有香炉,蜡台等等。桌子的来两边还有一对红色的花瓶中插着四季绢花,显得屋子里很多是有些朝气。

条几的下面放着一雕刻着八仙的红木桌子。

从桌子上的包浆看,这桌子和条几并非凡品,更令人惊呀的还有那两把透露着贵气的太师椅。

那上面雕缕的花纹繁密而又有质地,从那里看它都不是凡品。

陈礼义一进屋就叫:“娘,爹爹,你们在那里。”

屋子里并没有人,东边的里间屋里传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陈礼义不由得揪紧了心,他想是不是爹娘不在家,四奎他不学好,陈礼义又叫了一声:“四奎,咱爹爹和娘去了那里。”

说着话他掀起门帘走了进去,尴尬也就在那一刻发生,陈礼义只刚一掀开就急忙放下,满脸赤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滚出去”一声怒吼传来,带着无限的愤怒,陈礼义是落荒而逃。

他没有想到父母竟会在白天,唉巧的是,又被他撞到。

逃出门来的陈礼义被人一把抓住,让他的小心肝差点没有从心口跳出来。

“礼义,你跑啥”陈礼义站住步子,这才看到抓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舅舅张莫生。

“舅舅,怎么是你”。

“可不是我,不是我还能是谁,你刚才去你父母屋里了。”

张莫生一脸的愁容,无奈的说道。

“是,啊,不,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唉,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父母中的迷情散太重了,你不要怪他们,没有办法的事,不过随着时光的流逝,他们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张莫生很是无奈,他如今也是深深的后悔,可是也无可奈何。

张莫生拉着陈礼义进了四奎住的小屋,这几天他就一直住在这里。

“舅舅,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种药你不是说有解药吗。”

“是啊,别人一用解药能解,可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愁得我是睡不着觉。”

张莫生直摆手,他是一脸的无辜,要是早知道会有现在这种结果,他是说啥也不会给姐姐这种药,这可真是害人如害已,害不住别人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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