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儒脸红脖子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礼义,你还要去问一下于老爷子,问他如何能解淫羊藿的毒。

你娘她深受其害,要是再解不开,我只怕也受不了。”

“什么,淫羊藿的毒,你说的是迷情散吧,那种药是我舅舅给他,他应该有这些药的解毒方法才对。”

“对,就是那个迷情散,那个药你舅舅说是,本来是分开的,单独的药力并不强,只是三种混合,药效增强的可不是一倍两倍,如今你娘思春过甚,如不能得到满足,便会因焦渴而死,问题相当的严重”。

“你舅舅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的严重,现在正在寻找解毒的方法。

据他说有一种门贴画可以涤除春心,只是会画这种画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不知道那于得保是否还能画得出来。”

“那咱们明天去看看便知,如今叫那人进来,咱们仔细问他一问。”

当下陈礼义去开了门,收那个人走了进来,几个人见礼后,陈大儒问他怎么想起来要找他们。

“是没有人关注,只不过最近出了一件事情。

先是陈家老太爷病重,要寻找一个和他缘相近的人,看看如果配型成功,就能移植对方的肝脏。

只可惜的是,那次找到的小孩子跑了,老爷子病情加盟重,不得不返回国外治疗。

万幸的是找到了一种神奇的药材,使他不仅身体康复,也让他的精神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身体恢复以后,他就想找到自己的孙子,因为他看到了那天的小娃娃,他太像高吉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简直是没法再象了,为此他这次直接来到了古槐县城,准备回来看一眼,也好瞧一瞧自己的家乡。

回来之后他去了批发街,找到了七星堂,但是七星堂已经换了招牌,换成了七贤居,

但是于得保还是那个样子,基本上没有太多的变化,二人相见互相感慨,不得不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做的那些事确实的可笑。

同时也知道了于得保的情况也并不好,他同样也是没有儿子,自从女儿走后,虽然又添了个小姑娘,却终究没在添儿子,更让人难过的是,小女儿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如今家中只有自己老哥一个,刚刚找的续老伴脾气也不怎么好。

刚开始还行,对自己蛮照顾的,但是,当自己与她办理好结婚续以前后手续以后,那可说又变了一个样子。

如今她每天外出打牌,只在晚上回来的时候,给自己捎点吃的,对于家里的活是一点也不肯干。

使他一个九十多岁的人,还要自己打理生意,忙得很,真是有些吃不消。

“当时的陈老在七贤居转了一圈,感到这屋子里整理的还挺有条理的,不由得夸了一名:“还当真没有看出来,你这屋子收拾得倒也整洁。”

“不是,这屋子不是我收拾的,我那有这样的能力,这都是大兴和他妨收拾的,那孩子可是个能干的。

就是听说他父母离婚了,有些挺让人觉得可怜的。”

你说什么,大兴是谁,他又是干什么的。

“唉,他呀是一个小男孩子,大约有十一二岁的年纪,是个挺能干的孩子,你看看这墙上贴的就是他的照片。

那是前几天他在店里碰见一个拍照的学生拍的,今天上午邮递员一送来,就让我喜欢得了不得,我就把它挂在了墙上。”

那是一组照片,是较大版的整张像纸,画的上面,瑞荣在印画,大兴和小岭就站在她的旁边,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张门贴画,那神情是那样的喜悦,又是那样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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