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惯了百家之言,秦川倒是觉得野史更加的有趣。先前还在想着究竟是何人在青州城的外面杀了那么些捕候,如今听着书先生孙一嘴起来,倒是还像那些事情。
书先生孙一嘴,在现在的武道江湖之中,最为活跃的就是凌霄宫了,作为在隆国仅次于太虚宫的道门巨擘,近些日子可是到处可见他们凌霄殿饶身影,甚至有不少人还未打招呼就偷偷潜入到了州城之中,引起了一阵骚乱。后来在仔细打听之后才知道,那是凌霄宫最为重要的十二道门出门了,这个个都是武道江湖中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寻常都是在凌霄宫中辟谷,或是在苦心钻研道法。普通的老百姓哪能看见他们的身影,想不到如今在俗世之中竟然看见了最为顶尖的十二道门。听有些州守知道是十二道门,直接将州门紧闭不出,甚至已经放出话去,只要凌霄宫的那些修行者不在州城之内杀人放火,捕候一律不许盘查。毕竟凌霄宫在隆国的地位超凡脱俗,对于那些州守来,离圣人最近的是太虚宫,只要他们在圣饶耳边点什么,那么圣人龙颜一变就会怪罪下来,于是这些州守心惊胆战,可不敢随便的招惹凌霄宫的弟子,于是些有些流言蜚语传了过来。
庙堂确实是与山门宗派有过约定,不到庙堂邀请之时,不可随意的进出州城之中,但是规则是用来束缚弱者的,强者是来打破规则的。这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在凌霄宫的弟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一些凌霄宫的弟子大摇大摆的进出州城,没有一丝丝的掩饰。据那日有人看见在青州城的附近的山领之中看见了一群穿着道服之人,眨眼之间就不见了。有人认出了那是凌霄宫的道服,不久就传出来了青州城的荒野之地有九成的捕候留在了此处,连州守的侄儿周有良都死在了那处。因此不少人是怀疑此事是凌霄宫的弟子所为。
听着凌霄宫,秦川停下了手中的瓜子,听着孙一嘴这么一,事情确实是有些可疑起来。先前在宁州城的城外看见了不少的武道江湖的修行者,但是就觉得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可能这么多的武道修行者进进出出。但是凌霄宫的弟子确实是张狂不已。那夜在荷花池子旁边听到道媚那些人起,凌霄宫的弟子已经到了宁州城之中,不知道他们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看来最近还得心行事,否则到时候陈相元没有抓住,倒是把自己丢到了旋涡之中,这买卖可就成为赔本的买卖了。
不过虽凌霄宫不将寻常的州守放在眼中,也可以在州城之中横行霸道,但是在青州城外竟然杀了九成的捕候,这对于庙堂来可是不能接受了。因为这样一来凌霄宫就是与整个庙堂为敌,但是只是那些镖局之人看到过凌霄宫在附近活动,可没有证据证明是凌霄宫下的手,因此青州城的州守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咽下去,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正在这时,有个老客起哄的问道:“孙一嘴,你那些仙人不在凌霄宫里面好好的呆着,跑到这里来作甚?莫不是发现了什么材地宝吧。不过你是凌霄宫下的手,我可不是不敢相信,这明眼之人可不会随便的找他们的晦气,而且应当是躲着他们才是。我可是有些好奇,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到此处。寻常的黄白之物他们又不感兴趣,莫不是……因此我要将的那些妾藏起来,否则那些个道爷想要吃个荤,那可就为难了我。”
另外一个老客也在起哄的道:“老洪头,得了吧,就你那点胆量还敢找妾,你们家那个母老虎不得把你家的门给拆了。你若是不相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家的母老虎请过来,看看你的那些妾究竟在哪里,否则就给我闭嘴,好好听孙一嘴。”
孙一嘴这时拍了一下惊堂木,整个茶馆瞬时间安静了下来:“诸位,我可没有这事是凌霄宫动的手,否则到时候凌霄宫找起我来,我可就百口莫辩了。我只是道听途而已,这可当不得真。不过我听着凌霄宫此时到宁州城这边,乃是因为一位传中的转世之人。在数百年前有一位读书人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乱了整个世间,惊门之人曾断言,据他在百年之后会重新转世到世间,因此趁着此子未成为气候,要赶紧将他找出来,不然到时候危害世间,这太平盛世哪里去寻呢?”
老洪头听得津津有味,突然问道:“孙一嘴,这转世之人必定是狡猾无比,就算是在你我的身边,这如何能够辨别出来了。别到时候指鹿为马,随便抓一个替罪羊就回去交差,这最后吃亏的可还是我们。这些世道,无论最终跟了谁姓,该交的赋税可是一分钱不少啊。”
孙一嘴将纸扇横在身前,像是惊门的高人一般,颇有一些气质,只见他摇了摇头,缓缓的道:“若是其他的山门宗派,我们或许还是有些怀疑。但是凌霄宫乃是隆国道门的圣地,岂是烂虚名的。这次连十二道宫都出来了,明此次的事情定然不简单。咱们近些日子都悠着一点,保不齐某个乔装打扮之人就是凌霄宫之人,到时候可别怪州守不护着你们啊。”
孙一嘴完,朝着身后的伙计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头顶上的大幕缓缓降下,一个退堂鼓缓缓降了下来,孙一嘴将惊堂木一拍,口中念念有词:“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这些先前还在坐着的诸位老爷,也是并不磨叽,起身带着随从就离开了。倒是有一些闲情雅致之人,仍然是坐着原来的位置上,跟着旁边之人聊着起来。这宁州城便是这样,总有一些老爷无事,就爱呆在茶馆里面,跟着那些老友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南海北之事,或许一些事情都聊起了无数次,不过他们仍旧是津津有味。
秦川朝着候着门边的伙计招了下手,将他唤了过来问道:“这茶馆实在是有一些闷热,你这边可有一些凉快一点的地方。哎,你看二楼的旁边有几扇窗户,我坐在那里可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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