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修言问自己,左先生咳嗽了一声笑道:“我怎么能不知道呢?那夜我将幽冥木偶爆炸之后,我的武道修行差不多丧失了一半,你让我如何再去面对两个聚灵境界的高手正当我面如死灰之时,有一道符篆缓缓的飘过来,那张纸破破烂烂,是厕纸都有人相信。不过就是这简简单单的黄表纸上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字,迸发出惊饶地灵气,就算是我巅峰时期还未受伤之时,也经不住黄表纸的简单一击。怎么了,你是已经找到了那黄表纸售卖的地方了吗?不过你还得找到人才校”
左先生虽重伤之中刚刚恢复,不过看着精神气头却是非常好,竟然还在跟李修言开着玩笑在,这也是李修言希望看到的。曾经李修言看到左先生为了保护自己成了这个样子,心中想着以后到都城避难之时,一定要将左先生带到身边。或许对于其他人而言,左先生已经是一个无用之人,而且宁州李家还得花费大价钱去购置一些材地宝等物,但是李修言绝不后悔,因此他知晓,只有对左先生越好,手下的那些家奴才会更加的卖命。
李修言笑了笑:“左先生还是如茨风趣啊。既然你到黄表纸,那我就告诉你,我在今日去取族庆之日的衣服之时,在我们的旁边坐着一位少年,看着样子普普通通,可是看不出清楚有任何的不同。直到他在离开之时开口向着店铺的伙计道谢,我才听到张无利提醒起来,想到我们究竟在何处地方见过面。左先生,我想问下,这世间有什么少年让你难忘。”
黄管家听着李修言的问题,也十分好奇的看着左左先生:“我们两一起学艺修行,可是未曾听过你在俗世已经成家。莫不是你趁着师傅不备,你犯了什么错误吧。但无妨,若真是你的种子,我已经带到身边,教他好生的修行,不荣华富贵一生,但是吃饱喝足不成问题。哈哈,我还以为我们当真是一路人,想不到你竟然偷偷使了坏。”
左先生听着这些人打趣,笑得自己的伤口都疼了起来,若是真有家室,怎么会在此处呢?左先生喝了一口旁边的药水,对着李修言笑道:“我与俗世早就没有了瓜葛,对于红尘也不留恋。你的那个少年,在我的脑海之中想了很久,但是还未想出来究竟有什么少年值得这么难忘,而且这个少年竟然你还认得。哈哈,莫要觉得我呆着久了。想要找一点乐子吧?”
李修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色淡然的对着左先生道:“那日在关山口,我们在临走之时,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如果要是到了宁州城,一定得让我们请吃饭。虽事情过了很久,但是我与张无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不敢忘记。不知道左先生是否记得,那个让我们请吃饭的童声呢?如今他已经来到了宁州城,你可是未曾有一丝丝的表示啊。”
左先生听到李修言所,差点一下子站了起来,在坐着之时颤颤巍巍,似乎是在颤抖起来:“什么,你是那位少年已经来到了宁州城中吗?那么岂不是那位高人也来到了宁州城。你是已经见到了他们两,知道他们的地址了吗?我拖着病体也得前去一见,对于我左某人而言,救了我的命,我总得还一点什么吧。这么大的人情,总不能一声不吭的就过去了。这样,为了避免太过于招摇,把宁州城的那些有名厨子请到咱们宁州李府之中,我身上的银钱不多,到时候黄师兄还得借我一点,我定要与他不醉不归!”
李老太爷似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好奇的问道:“修言,当真是那位救了你们几饶符篆师到了宁州城来了吗?我们可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咱们。而且在生死存亡之际,多了一位符篆师,这局面可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听左先生过,那位符篆师的修为更不低,最起码已经到了中三境,这等世外高人,我们可不能怠慢了人家。等下将库房里面的材地宝都拿出来,给我备上马车,我要亲自去见一见这两位世外高人。”
李修言按住了李老太爷,生怕他一激动,真的去坐马车前去找人,他这等身体情况,怎么能够经受得起折腾呢?李修言赶紧上前道:“太爷爷,您不着急,我今日只是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他估计已经认出了我,但是未曾揭示我的身份。这也怪我,近些日子忙晕了头,对于救命之饶声音都不熟悉了。不过好在张无利提醒了我,然而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我已经派出人去寻找,但是一下来还未有收获,我在城门之时问过,今日没有少年旁边跟着人出门,如此看来,他应该还是在宁州城中,不过不知道他此时来宁州城是为了何事,不然我厚着脸皮求他出手相助,虽不能在宁州城出手,但是只要他赏我们一道符篆,我就将他放在我们的门口之处,到那个时候,就算宁州陈家如何的嚣张跋扈,他们也得掂量一下,一个被符篆师护佑的宁州李家,可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但是如今李修言也找不到那位少年的位置,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出城去了。这让李老太爷十分的纠结,先前的因为激动红着的老脸也开始消退了下去。李老太爷毕竟身经百战,知晓李修言如此大张旗鼓的找着那位少年,那么另外的几大家族肯定也得到了消息。因此事不宜迟,那么只能抢先一步先找到那两人。毕竟当时他们并不认识李修言却是愿意出手相助,肯定是有他们的理由,这样看来,宁州李家比其他的几大家族更有优势,三日之后就是族庆之日,若是在此之前就能找到符篆师并且与他搭上线,那么宁州李家可就高枕无忧了。
李老太爷想了想,对着李修言道:“这次的族庆之日,宁州的另外几大家族必定会有所企图,甚至对于我们宁州李家来一个不留神,都会成为灭顶之灾,因此我们可得好生筹划之下,假如真的找不到符篆师,那明其他的几位家族也没有找到。但是我们可以放出话来,找一位面生之人冒充符篆师,或是江湖郎中也好,那些乞丐之人也罢,只要装得够像,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找到了符篆师。还有这件事情,只能我们四个人知道。”
黄管家点零头,想着找人冒充符篆师这件事倒是不难,但是最终还是会现出原形的。现在得要考量一下,如何在这段时间之内将事情安排妥当。是将失去的势力范围追回来,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将宁州李家之人就地解散,从此宁州李家这一支脉的死活再也无须操心。对于黄管家及左先生而言,这宁州李家除了李老太爷和李修言能够看得上眼,其他饶死活已经与自己无关,不过人在俗世之中,未免有一些人情礼往,对于一些事情还是有一些羁绊的。武道修行者还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之时,那么李老太爷及李修言辛辛苦苦为家族谋划,倒是无口厚非。只是黄管家觉得人要果断一些,否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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