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对他们有点太温柔了。”对桌看到几个孩子边道谢边推推搡搡地出了门，其中一个还折了回来关好了们，这才凑过来与她攀谈。
“都是孩子，不要逼他们，”她笑着撕开巧克力，“都不小了，知道对错了。”
“那天你在十二班上课我正巧路过，你看不到睡了多少个人啊？”对桌也拿了颗巧克力。
“……”她没有答话，笑着翻开了备课本。
“你得严厉起来了，不然上课的时候也跟你蹬鼻子上脸。”对桌又补充了一句，“你讲你的他们玩他们的，这算什么，唱自己的独角戏？”
她忽然停住了笔。
独角戏，这大概是最合适的词了。
她怎么会看不到学生的小动作，他们的小说、零食、漫画甚至手机，还有拿书挡着睡觉的，压根起不到半点作用。
三尺讲台上，她看得一清二楚。
可她不愿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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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上历史？”楚安将手机收起来问。
“嗯哼，你又要补觉了？”楚齐刚补完历史作业。
“反正睡倒一大片呢……”楚安说完便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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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了满满一黑板的知识框架，回过头来看着小动作一片的学生愣了几秒，再也绷不住满心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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