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法观扶着马,在一旁干呕。
他睡醒就是在库库尔坎的闺房里,一点东西没吃,自然也吐不出什么来,但是那种晕马的痛苦却久久不散。
而在他前方的,就是白熊镇。
“刚才还跟我在这里耍帅,现在尝到苦头了吧。”库库尔坎递给法观一个水袋,调笑道。
他喝了几口水,算是缓过来了。
“接下来咱们怎么说?直接去找那个镇长?”瓦莉拉道。
“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去了解情况,再做打算。”法观抹嘴,站定了神,缓步的朝着镇子里走去。
后面的库库尔坎、瓦莉拉还有六七个演员都跟着,大家也不知道法观要搞什么名堂,反正他们就是陪着法观出来晃悠一圈,怎么也不吃亏就是了。
事情成了那是好事,不成还能拿掉法观的所有家产,法观在夏玲镇上当了几年工匠,家底还是很厚的,把钱分下来也够当他们出来陪着的工钱了。
谁出来都不是白干。
白熊、法牛、夏玲这三个镇子靠的比较近,有点同气连枝的意思,其中夏玲是规模最大的,而白熊和法牛的规模就差了点,它们是一个档次的。
“以前白熊这里是不设卫兵看守的,现在这么转变,看来是知道了孔妮妮盗匪团的消息。”库库尔坎在法观耳旁小声的说道。
前面镇子入口弄了一排小篱笆,篱笆中间开了一个口子,那站着两个穿衣不整、局促不安的卫兵。
这里的穿衣不整指的是他俩身上的铠甲不完善,穿了铁鞋子就没有铁头盔,有了铁手套就缺胸甲,手里拿的兵器都是生锈、被淘汰下来的老装备。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的素质不咋地,知道孔妮妮盗匪团后竟然被吓成这样,这样的胆识还怎么守卫城镇?
不过也正好拿来利用。
那两个卫兵在看到法观他们十多个人后,顿时更紧张了,抖抖嗖嗖的做了一个潦草的检查,就给法观他们放行了。
镇内,街上两旁散落着各种建筑。酒馆、饭店、食杂店、卖衣服的都有,法观随手挑了一家饭店就进去了。
这家饭店在整体街上算是比较高级的了,里面坐了不少人,但还有一大堆的位子,菜单入门就能看到,被人写在了木墙上,十分明显。
“大家随便吃,这次我请客。”法观振臂一呼,后面跟着来的那些演员顿时兴奋的跟着喊了一声,之后都冲上去点菜了。
“你不是来说服白熊镇长的吗?怎么自己先吃上东西了?”库库尔坎皱眉。
“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上饭呢,饿。”法观坐在了椅子上:“饿,那就没办法办好事。
而且你手下的这些人不太愿意跟我出来,现在请客吃点东西,调动下积极性,一会执行计划才不会出问题。”
从古到今都是如此。上面的老大制定了天衣无缝的计划,演算了无数遍都没问题,但等执行下去的时候,下面的人能不能用心去执行那就不清楚了。
他可能就是嫌懒,给你拖几个小时才开始行动,那这个计划也就白费了。
真正意义上的一泡屎坏了一揽子计划。
“反正输了也是输你的家产,跟我没关系。”库库尔坎撇嘴,高声跟着喊道:“老板,我要一份乳猪,或者有没有比这个更贵的?有就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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