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仔细想来,却恍若隔世,唯觉记忆中有个男子,他的嬉笑怒骂,一言一行,尤其是生气的样子,萦绕在心间,想来总是心中隐隐作痛
颜宵想到水怪之前所言,不由脱口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翩翩姑娘。”颜宵大胆地猜测
“我叫颜宵,不知怎地,来到此处。”
“你怎知我——?“女子在听到”翩翩“二字时陡然变得无比激动,然而话音未落,一丝光亮从远处渐渐蔓延过来
一个陌生的身影缓步踱来,待近了细瞧,和侍卫赵庆长得颇有几分神似
男子好似看不见颜宵一样,径直从她身边走过附身蹲在女子身旁,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你天天挂在口中的阿魇,只怕早就忘了你,否则怎地不来找你?”
石床上的女子虽未张口,但她的幽魂却开口反驳,“我们约好,一年之后,会在最初相遇的地方相聚,若他等不到我,便一定会来找我的!”
男子扬起一抹苦笑,不知是在笑自己倒霉催的遭遇,还是在笑女子的痴心错付
只是半夜上个茅厕,听到城主房间中传来异动,心下好奇,反正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八卦的,于是那日并非他当值,但是出于尽忠职守的本分,他悄悄地靠近城主的卧室,然后戳了个窟窿眼……
于是如愿以偿地八卦到一个消息,原来城主的卧室中别有洞天
囚禁于此的第一天,赵贺窥得秘密的兴奋劲儿显然还没过,否则怎会有耐心听一个活死人讲那些狗血无比的爱情故事
纵然女子长得倾国倾城,看起来赏心悦目,但到底也只是一个没有人气儿的尸体,看久了,也会觉得无趣
赵贺被关在此处一连数日,只每隔几天,那个阴测测的城主会来此,站在女子身旁,自言自语地说会儿话,因为那女鬼虽然能言,却并不理他
城主常常自讨没趣,离去时,吩咐他陪女鬼说说话,若能引得女鬼回应,便能留住小命,于是,赵贺就变成了解闷的工具,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有家回不得
越想越觉得憋屈,赵贺嘴里也就没有了好话
“你也是痴傻,虽说君子一诺,重于千金,但出类拔萃的男儿,大多志在四方,怎会沉溺于儿女私情?而普通男子又受名利之诱,诸多责任之担,更不会抛下一切,去寻一个女子。”
女鬼一声轻笑,不以为然地道:“阿魇并非世俗男子,我遇见他时,他深受重伤,却还要英雄救美,引起我对他的注意,明明想要和我在一起,却还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不明显就是一个傲娇男与一个纯情女的故事吗?来来回回,左不过就是那些或一见钟情,或日久生情的浪子佳人的故事,茶楼的话本子情节,都要比这精彩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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