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月盯着紧闭的房门呆了半,才回到隔壁她的房间。

什么意思?他这是对她不满吗?

是气她坏了他的好事,还是觉得她让他在客户还有朱总、李总面前失了面子?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她去“救他”的,也是他让她“恃宠而骄”半路截饶!

难道她表现的太过火了?可他也没怎么才能让他既有里子又有面子啊!他不她怎么会知道!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气得她眼圈发热,鼻子发酸!

不过转念一想他在车上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的样子,也有点像身体不舒服。

昨下午刚从美国飞回来,今一早又飞这里,还要谈判喝酒,费心和这些人周旋别倒时差,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确实太累了。

回想他步履匆匆、一言不发的样子,秦紫月越发觉得不安,问管家拿了几样常备药便去敲隔壁的门。

等了一会儿,房内没有应声,她又重重敲了几下,依然无人回应。

她只好按响了门铃,房间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房门从里面拉开了。

唐铮穿着睡袍站在门里,头发还在滴水,显然刚刚洗过澡。

睡袍似乎是匆忙套上的,腰带在腰间胡乱打了个结,领口半敞着,未及擦干的水珠沿着脖颈划过古铜色的胸膛,消失在浴袍内……

她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我给你拿了醒酒药……”着抬手把药盒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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