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歆得差不多了,时易也表示知道了,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时易的手指握着杯子,然后开始泛白起来。

他现在很想去找时喜欢这个事情,心里面藏着很多事情。

时喜欢听到阮诗跟她,沫沫的父亲是时易以后,就整个人不太正常了,她的心里面藏着很多的事情,呼吸都忍不住有些许急促了。

她现在真的迫切去问时易。

这个时候,对面阳台传来房间里面的亮光,时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了,时喜欢没忍住,就不淡定地起身!

不行!她时喜欢憋不住事情,有些事情,今就要问清楚!

于是,时喜欢就走到外面,然后站在阳台上面,她盯着对面那间屋子传来的亮光,同时借着自己的阳台的光,又看清楚了那棵玉兰树上面的树枝丫上面的脚印,那是踩踏出来的。

时喜欢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舒适又宽松的睡裤,然后就开始越过阳台,抓着阳台的扶手,然后踩在那颗玉兰树上面,然后轻车熟路地踩到时易的阳台上。

时喜欢站在时易的阳台上后的那一秒,满满的不可思议。

她居然就这样子过来了?

这会不会太熟练了一点啊?

时喜欢这个时候开始相信了,相信时易之前的,这颗玉兰树的那个粗壮的枝桠那么秃,就是她踩得,这么熟练,时喜欢啧啧啧嘴,自己就是惯犯啊!

时喜欢准备喊时易开门,但是谁知道,一扒拉上这个玻璃门,时喜欢的手划动了下,发现时易的这扇门居然没有关,可以很轻易地从外面把它打开来。

于是,时喜欢就伸手把这扇门给推开了。

她这就是显然的登堂入室,于是她一边伸手掀开这门后面的窗帘,一边开始话:“时易,我来找你兴师问罪,你”

后面的话没有完,时喜欢就不出来了,全部都卡在喉咙里面,她不觉瞪大自己的眼睛,满满的不可思议!

随即又立马反应过来,然后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色就是空,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只见,时易正在换衣服,他推掉上衣,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和八块腹肌的身体,裤子也脱掉了,正拿着睡裤往自己的身上套,他的两条腿,又笔直又长,简直就像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漫画腿,头发上面还有几滴留下来的水滴。

显然,人家是刚刚洗完澡,现在在换干净的睡衣,准备套上以后睡觉。

谁知道,被时喜欢忽而“惊动地”地闯进来。

时易:“”

他的脑子里面很乱,一直都在想着海沫沫的事情,觉得还是就不要把这种闹心又让人不能冷静的事情给拖到第二比较好。

所以时易就脱下浴袍,然后穿上了睡衣,就想着,等会就像时喜欢之前找他的时候那样,从这棵大玉兰树上面跳过去问清楚这件事情。

但是让人吃惊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跳过去,这才刚刚开始换衣服,时喜欢就先从那棵大玉兰树上面溜达过来了,这也算心有灵犀?

念及此,时易脸上噙起一抹弧度:“阮阮,大晚上登堂入室,是不是有所图?”

“图!?我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爱洗澡!”时喜欢就是一只炸毛聊刺猬,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刺,一提起来就全身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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