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就在吐蕃骑兵精锐进入到射程范围的那一瞬间,武鲁喊出了放箭两个字,话音刚落,“咻咻咻”的破空声呼啸而过直接射向骑兵的战马。由于巨大的冲击力,那些身受箭支的吐蕃骑兵便滚落马下形成巨大的阻力。
随着第一排骑兵掉落马下,武鲁命人收起铺在水沟上的木板,紧接着前线阵地的二路军将士开始向后撤退。
如此一来,一营指挥使便产生了轻敌,认为二路军只知道逃跑,因此不冠一排倒下的骑兵,喝令其余的骑兵加速向下马坡冲击。那么,出现在骑兵面前的自然就是那道大约三米多宽的水沟,水沟虽然不深,但足以将战马陷落。
最前面的骑兵眼看着前面难以逾越的水沟已经避无可避的时候,随即大声簕竹马缰,但是后面不明原因的骑兵哪里能够停住,只见一排排战马就像下饺子一般噗噗佟彤的望水沟内栽了下去。
三米多宽的水沟瞬间成了吐蕃骑兵的坟墓,战马及士兵巨大的冲击力,加上水沟内的水使得这些掉进水沟的人和马全部被压死或者淹死。
直到水沟方向传来的巨大喊叫声,这才使得一营指挥使明白中计,正要调转马头准备逃命的时候,武鲁率领的步兵再次调转方向向准备逃命的吐蕃骑兵发动邻二轮攻击。
然而,步兵的速度毕竟无法与骑兵想必,眼看着吐蕃骑兵就要离开弓箭射击的范围,这个时候,绕道两侧的二路军骑兵再次调转马头转了回来,这一次,二路军骑兵全部换上了弓箭,从两翼向吐蕃骑兵发起攻击。
而这个时候的一营指挥使只有疯狂逃命的份儿,哪里还敢分兵抵抗。
就这样,袁承善带着骑兵一直追了一千多米,这才下令撤军。骑兵的归来令下马坡顿时热闹起来,只见武鲁在吐蕃骑兵撤湍时候,赶紧下令安排步兵收拾战场。
袁承善跳下马来,笑呵呵的向武鲁跑过来,朗声笑道,
“这帮吐蕃人还真是看人,幸亏武兄及时领会了我的意图,否则真不敢想象。”
“袁兄刚才的决定实在是冒险,不过好在已经击退了吐蕃骑兵,赶紧命令士兵收拾战场,尤其是我们最为有利的水沟,一定要及时将沟内的战马及士兵尸体清理出来。”
“武兄言之有理,水沟是我们最主要的防线,一旦堵塞,吐蕃的骑兵将如履平地一般突袭过来,那么我们下马坡就真的是无险可守了!”
“嗯,经此一战,不吐蕃伤亡如何?”
听了这话,袁承善微笑道,
“吐蕃人在营地组成第二道防线之前,我们的骑兵至少歼敌六百,从水沟中的尸体堆积程度来看,吐蕃的精锐骑兵伤亡不会低于一千,这真是一场大捷啊!”
“是啊,赶紧以二路军指挥使的名义,将下马坡的战况向刺史大人做一次汇报。”
“好!”
就这样,在吐蕃一营刚刚接触下马坡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吐蕃军队就以至少一千六百饶伤亡宣告初战告败。那么一营指挥使又将在接下来怎样报复下马坡呢?
惊魂未定的一营指挥使带着残兵败将仓皇回到吐蕃营地,刚刚下马,一营指挥使就怒气冲冲的走到中规翔近前,揪住中规翔的衣领,骂道,
“刚才本将军问你下马坡的情况,要不是你个混蛋故意拖延时间,老子又怎么会败的那么惨?”
“指挥使这是何意?”
“你为何没有告诉老子,下马坡外围居然挖了那么多的水沟,我们的骑兵眼看着就要进入到下马坡了,没想到居然被水沟挡住了去路,伤亡惨重!”
“可是”
正当中规翔准备绞尽脑汁为自己开脱的时候,一名士兵脸色阴沉的来到一营指挥使近前,低声道:“指挥使大人,经过刚才一战,我们一营步兵战死五百二十人,受伤七十余人骑兵战死一千一百二十人,战马损耗一千二百余匹。”
听了士兵的汇报,一营指挥使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本将军不管,这次的战败必须有人承担。中规翔,你身为副将,居然没有提前将敌情告知于主帅,你该当何罪?”
“指挥使大人,你可不能冤枉了末将,我要到扎西将军那里理去!”
“哼,你放心,本将军自会写信将你的罪责报告给东米赤加将军,请他老人家来定夺!”
正在这个时候,黑娘子站了出来,躬身行了一礼,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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