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这……”
常年待在景区的凌凌,他因为对许愿屋了解。
所以现在才会更加的,因为眼前活生生的例子,震惊得语无伦次。
不去理会身后,围住孤睾游侠比划身高的众人。
凌凌来到余深边上,神情激动。
他稍稍组织语言,突然谄媚道:“深哥给我也整一个呗?”
余深看了眼凌凌,没好气道:“把我锁在里面干嘛,钥匙呢?”
“在这。”凌凌不好意思挠头。
谁叫刚才余深连他也一起赶出来的。
没有接过钥匙,余深摆摆手。
他对着屋门说道:“木牌和笔在抽屉里,可以正常营业了,随你怎么写。”
反正期望值就剩下1点了。
不管凌凌有什么愿望,都只能以后再说。
接着,他对站在院子里。
被众校友围住在中间,反复确认愿望是否真成了的孤睾游侠。
笑道:“愿望成真了,开心吧。”
孤睾游侠和孤寡且撩骚对视一眼。
后者弓着身体,依旧摁着大腿。
他张了张嘴,默然不语。
前者略带苦涩,认真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指了指身后的许愿屋。
余深陈述事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说出去又没人信。”
“事实就在眼前发生,打死我们都信啊。”
没有得到许愿屋主人明确回复。
失望的不仅仅是两人,还有身后竖起耳朵的一众校友们。
偷偷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校友们。
陈默对着眼前这位年轻的老板。
她小声请求道:“学长,我还能再许个愿吗?”
余下几人精神大震,希翼地看着它们的同校学长。
对啊。
既然能实现愿望,什么时候许不是许?
早在意料之中的一幕。
余深微微侧开身体作出邀请姿势。
他理所当然笑道:“无论任何人,来者是客,一直都可以的。”
陈默甜甜一笑。
谢谢两字都没说出口。
她就被一众校友夹携着涌进许愿屋里。
“你们哪来的?别挤。”
“别抢我笔,你别拿那块木牌,我先来的!”
凌凌气急惨叫声从屋里传来。
而这时庭院中,就只还有徐望希和余深。
看了眼似笑非笑,笑容假得很的女孩。
余深来到她的身边。
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有些不解,徐望希看着高了自己半个头的他。
嗔怪道:“你刚发现?”
……
没有相见时的欢喜,没有温馨,没有对她说些讨喜的话。
微垂下眼帘,看向地面。
余深默然不语。
“呵呵。真的很忙?”
徐望希笑眯眯地。
她突然伸手在眼前人腰上捏住块腰肉。
气道:“好你个余深,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家人都是洪水猛兽,让你怕成这样?”
垂下的眼帘彻底闭上。
脑海中。
整整十年,昔日里和她的点滴。
有的还清晰,有些却渐渐模糊。
记忆。
它们就像奔走地走马灯,光怪陆离,不断闪烁,而又转瞬即逝。
徐望希板着脸道:“我已经见过伯父伯母很多次了,下个月你得跟我一起去我见我爷爷奶奶和爸妈。”
“虽说以前大多都是我自己要到你家里蹭饭,可也算是来了。”
她眯着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小声嘟嚷着。
短短一瞬,思前想后。
属于两人的十年,它轻飘飘地。
像离开枝干随微风飘荡的蒲公英,攀过了高山,越过了江河。
从这时起,自此无所依托。
被某人刻意抛弃,埋藏起来。
再次睁开眼,余深微颤伸出手,指尖穿插过她那头柔软长发。
像往常一样,却是最后一次。
他揽过女孩的脑袋,以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声音清澈非常,柔声道:“丫头,我们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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