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否交给妾身这本事?”她想,既然殷子衿能这般识人心事,这东西要学会了,日后岂不是可以窥探别人心思了?

想到这里,虞悠悠更加坚定要学的信心了。瞧着殷子衿不语,她继续道:“怎的?相公怕了?怕妾身学了窥探你的心事?”

“不是。”殷子衿迟疑了下,“若是教会你了,怕你会徒增烦恼。”

虞悠悠不解:“为何?”

“只因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世间的人情世事看的越透彻,烦恼就越多。”

锦绣和殷柩便退下了,他径直走来,落座在她身旁,“好的住在一起,你倒好,就因为夫没此时教你看人心的法子,你便自己吃起独食来了?”

“我以为殷柩已经把饭菜给你提过去了。对了!今晚相公要不搬回阁楼住吧?妾身嫁过来前,原本这楼都是你的主卧。”

“嗯。”

他应了虞悠悠一句,也没多,抬手牵住了她的手,有话想,却没开口。

“那个相公呀,今你也听到了,灵羽王爷为了你才狠心毒害了苏茗雅,还委身准备迎娶拓跋公主。虽然手段残忍了些,可是能救相公的性命,妾身就想去帮帮他追求上拓跋公主,相公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殷子衿应了一声:“娘子不追查了?”

虞悠悠审了一眼他的神色:“暂且不查了,若是相公能教会妾身读心之术…”

她咬着下嘴唇望他,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摆出她所认为的最可爱的模样,向他无声的传达着她的企图。

殷子衿眉梢微动,眸中却有几分笑意:“为夫可以理解为你在心疼为夫吗?”

虞悠悠心脏一跳,当真怪了,明明以调查阿姐的事为由,企图让她教自己读心术,那般明显。

殷子衿看出了她的心思,还这般带着笑意的一,她竟有几分羞涩。

虞悠悠咳了一声,连忙压下这奇异的感觉:“你是妾身相公,心疼你是理所当然。夫妻本是同林鸟,教教妾身可是好?”

“如若为夫教了,娘子当真可以放下仇恨,安心做一个贤妻良母?”

“可万一阿姐当真被皇家负心皇子所害我若不提阿姐翻案,死后如何面见阿姐?她定会责怪我的。”

“那你还要学吗?”

殷子衿倏尔问了她一句:“久到你根本不知晓为夫爱你!”

不……知晓?

这话的,把虞悠悠整懵了一瞬,随即陡然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最多半年。”

她可真没印象见过他。

“睡吧!”殷子衿转过身去,突然没了音。

看虞悠悠听得出,他话音里充斥着失落福

虞悠悠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最终还是咬牙隐忍,没有再问。

就这样,两人默不作声,没有干柴烈火,就这么乖乖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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