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话是那么的清晰而又准确,丝毫不存在让人误解的可能。为了让大家听得更仔细一点,白甚至赌咒发誓。
“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他绝对是陈淘沙,他就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陈淘沙。”
人们这一次可不会再听错了,白得再明确不过了,这躺着的人确实是陈淘沙。
武士眼中的都能冒出火来,他实在想不通白是怎么想的,除非他脑子坏掉了,要不然他不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同时,武士觉得委屈得慌,他给白一次重的机会,乃是给他一个活着的机会,谁知道他居然辜负了自己这片好心。
武士怒气冲,抬起脚,从背后将白一脚踢倒,然后抽出腰间的牛皮软鞭,不要命地抽向白。
这牛皮软鞭用的都是20年以上的老水牛皮,韧性十足,抽一下身上便能起一道血梁子。这些武士每人身上配备了这些牛皮软鞭,就是为了随时对付那些骚动的平民,维护武林城的秩序。
现在,这把象征威严的牛皮软鞭无情地抽打在白身上。虽然这皮鞭每一下都带出血来,但白却一声也不喊,双手抱着头,任凭皮鞭抽在他的身上。
武士一边抽一边大骂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早,我成全你。”
武士打了一会儿也累了,放下皮鞭,喘着粗气,道:“你子故意让我出丑是不是?”
这时,观众席上已经有人议论了,觉得武士为了让白出他想要的结果,忍不住动粗。这样的结果是不能让人信服的。
白也听到了人们的议论,顿时计上心头,急忙求饶,让武士别打了。
他一边用手护着脸,一边往旁边躲,好像很怕武士。
“你别打了,我刚才真的忘记了。你在严刑逼供的时候曾告诉过我,一定要指认陈淘沙是假的,但是我刚才真的忘记了。”
白故意大声,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之后,白又站起来,对着观众席上人群道:“对不起各位,我刚才的不对,这位大爷告诉我,一定要这人不是陈淘沙。我现在就告诉大家,现在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陈淘沙。你们记住了,这人真的不是陈淘沙。”
转过头来,白就对武士道:“这样可以了吧?我已经按你交代的了。”
白不这么,人们还认为白也许在撒谎,现在白这么一,反而让人觉得白的都是事实,而现在这人不是陈淘沙才是被严刑逼供的。
“这算什么?一定要将白的成黑的才行?”
“你不知道,他们那些人都这样的。让你什么你就什么,哪有你还嘴的道理。你看着吧,这子得不了好的。”
武士手握着牛皮软鞭,有气却发不出来,白却故意问他道:“现在您满意了吗”
武士现在担忧的是自己的命,贾管家好不容给他安排个差事,原本以为可以在薛大老板面前露脸,没想到却在这种场合下丢了面子。这么大的错误,薛大老板虽然不至于发怒,但贾管家不会饶他的。按照贾管家以往的作风,他身上的零件少不得又要丢几件了。
武士心里清楚,他现在如果拼命打白,只会加深人们认为他行刑逼供的印象,但是不抽白,他心里又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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