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傲虽然用语辞典中没出现过家纹。但他有土著阿圆的记忆,家纹的含义一下浮现在他脑海中,他也看着这图案,喃喃道:“是哦,不说还好,越看越不对劲。家族的家纹,自然有印章去印在纸上。这个却是画上去的——找印章难道不比画这么麻烦的片喰纹容易吗?”
阮曦补充道:“对。而且这还是首情诗。只有两种用途,一种是寄给右卫门,还有一种,就是陷入爱情的女孩子自己写出来表达感情,不给任何人看。那这家纹——”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双方想到一块去了。
这个四叶草形状的家纹,绝壁是右卫门的家纹。
李天傲好不容易猜中一回,又发出灵魂疑问:“既然是右卫门的家纹,就找他借印章嘛!为什么非得费劲巴拉画出来…”
阮曦无语“李哥,你真是我大哥啊。你老实说你语文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最不擅长的就是阅读理解?”
李天傲懵圈了,因为被打脸先例过多,心虚而不敢大声,只是哀怨道:“莫可姐,ID为莫可莫可棉的匿名大姐姐,干什么忽然人身攻击?从数学到语文的埋汰我,差门英语你就凑够大三科了。”
阮曦拍拍手前的花笺纸,感觉自己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语文老师:“家纹代表的意义是家族的标志,她把这家纹画在自己的笺纸上——意思很明显了,她想要嫁给右卫门,做他们家的人。可现如今主动求婚的妹子都没几个,你让古代女孩找情人拿家纹印章——和求婚有什么区别,她能吗??所以当然就是只能寄情于纸上了,含蓄的表达渴望啊。”
李天傲一拍脑袋,忘记委屈,对阿露万分怜香惜玉:“原来如此。我们阿露小姐也太惨了…”
阮曦疑惑,虽然阿圆的确只是个不识字的梳头婢女,可她连右卫门的地址都知道,怎么连小姐恋爱心路旅程都一无所知的?
李天傲替阿圆叫屈:“你之前也听那两人说了。那阿米是阿露捡回来的,救命之恩,那才是真正的老铁。阿圆知道右卫门的地址,还是小姐生病后期,阿米又在忙些什么,不见人影,小姐就才她去送了一封……”
他一拍手:“对!说不准给右卫门的那最后一封信,就是她要找的那句话!”
阮曦不置可否:“先把这儿翻遍了再说吧。先把那封信当成保留选项。”
生病的后期,正是阿露所说“被怨念弄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她觉得不太可能,但也不失为一条线索。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把找到的花笺放到李天傲这,毕竟他如今使用的身体是阿露的贴身婢女,右卫门看一眼就吓得厥过去那种,倘若晚上以阿圆的身份拿出这花笺对右卫门晓之以情、动之以威胁,更能问出线索来。
两人继续在寝室翻找,可惜除了被私藏的这么一张纸,屋内其他地方都被收拾的规整极了,最终一无所获,李天傲稍觉脸没那么痛,又感觉有些遗憾。
来到书房,一打开门就是一阵尘烟飞扬。等得尘埃落尽。映入眼帘的是摆着茶具的小矮桌,。走进屏风遮掩的空间,才真正是阿露的私人空间,书架上琳琅满目的摆放着书。
两人一左一右,开始翻起了书架。
非常奇怪,无论是阿露之前的言行还是那信笺,证明她绝非一个热恋仍能藏得住的人,绝不可能只用一张花笺、一首和歌就能吐尽小女儿心思,肯定还要有别的是笔迹去托物言志,或者东西去睹物思人。
可找来找去,阮曦也不得不承认,书房内实在是规规矩矩。哪里也不曾夹带着几张纸。除了一本昂贵的印刷版源氏物语算是和目前所知的副本沾边,《女式目》、《女大学》这种日本版女训,阮曦看一眼都觉得伤眼。
李天傲仍没放弃,听了阮曦讲述胧月夜故事后,投入到了源氏物语的故事中,阮曦倒是转移了目标,她打量起了书桌上那锁着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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