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武大郎骄傲道:“放心,我和导演发生过多次关系,不会这么快就领盒饭啊,刚才他们提议要用要你命三千奶茶换炊饼,没想到这奶茶太够味,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

武松说:“抱歉,刚才造成了一点小误会。”

武大郎说:“这样把,今天晚上我做东,咱们哥儿几个好好喝他一杯,化解误会。”后武大郎、武松、邵群三人愉快地有了。

离开后,邵群总感觉忘记了什么东西,打开背包,看了一下,干粮还在,又关上背包,又感觉忘记了什么东西。

邵群随武松来到家中,武松揭起帘子,入进里面,与那邵群对坐。邵群说:“原来景阳冈上打死大虫新充做都头的正是眼前的这位英雄。”

“先冷静地坐下来,我跟你慢慢吹。”

邵群听到后,惊讶道:“先吹上面还是吹下面?”

“吹上面二十元,吹下面二百元,看我怎么吹了。”

邵群又疑惑起来:“吹下面为什么那么贵?”

“实不相瞒,因为精彩的都在下面。”

“我认为还是按顺序来吹吧,以免太乱,忘记哪里吹过了,哪里没吹过,先从那只被你打死的老虎说起吧,听说你打死了一只老虎,真的打死了一只老虎吗?”

武松只嘘了一声,望见四周没人,降低了声音的响度,说:“低调点,不然野生动物保护局就来我们家查水表了,话说,当时我走着路,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哨棒,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直奔过乱树林来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哨棒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发起一阵狂风。那一阵风过了,只听得乱树背後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我见了,叫声”阿呀”,从青石上翻将下来,便拿那条哨棒在手里,闪在青石边。那大虫又饿,又渴,把两只爪在地上略按一按,和身望上一扑,从半空里撺将下来。我被那一惊,酒都作冷汗出了。说时迟,那时快我见大虫扑来,只一闪,闪在大虫背後。那大虫背後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我只一闪,闪在一边。大虫见掀他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山冈也动,把这铁棒也似虎尾倒竖起来只一剪。我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三般捉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大虫又剪不着,再吼了一声,一兜兜将回来。我见那大虫复翻身回来,双手轮起哨棒,尽平生气力,只一棒,从半空劈将下来。只听得一声响,簌簌地,将那树连枝带叶劈脸打将下来。定睛看时,一棒劈不着大虫,原来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把那条哨棒折做两截,只拿得一半在手里。那大虫咆哮,性发起来,翻身又只一扑扑将来。我又只一跳,却退了十步远。那大虫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我面前。武松将半截棒丢在一边,两只手就势把大虫顶花皮胳嗒地揪住,一按按将下来。那只大虫急要挣扎,被我尽力气捺定,那里肯放半点儿松宽。武松把只脚望大虫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大虫咆哮起来,把身底下爬起两堆黄泥做了一个土坑。哟把大虫嘴直按下黄泥坑里去。那大虫吃我奈何得没了些气力。我把左手紧紧地揪住顶花皮,偷出右手来,提起铁锤般大小拳头,尽平生之力只顾打。打到五七十拳,那大虫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更动弹不得,只剩口里兀自气喘。我放了手来,松树边寻那打折的哨棒,拿在手里只怕大虫不死,把棒橛又打了一回。眼见气都没了,方才丢了棒,寻思道:我就地拖得这死大虫下冈子去?……就血泊里双手来提时,那里提得动。原来使尽了气力,手脚都苏软了。其实,我打死的是华南虎,如果打死一只东北虎,那我就无敌于天下了。”

“不管东北虎,还是华南虎,能赤手空拳打死它的人,必定就是行者武松。”正说话间,武大郎买了些酒肉果品回来,放在厨下,走上楼来。邵群对武大郎说:”怎么不见大嫂在家?”

武大郎回应道:“她去找西门吹雪玩了。”在那一旁的武松听到后,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哥,她去找西门吹雪玩,你也去找王婆玩。”武大郎听到后,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羞涩地说:“我跟王婆已经玩过了。”

邵群的肚子早就已经饿得咕噜响了,然而却尽力大声说话,去掩盖肚子咕噜响的声音。邵群本来行走在外,饥一顿,饱一顿,久历四方,什么世面没见过?但是就是没见过这炊饼,还是太香,此时他的目光全都注视在武大郎手中从外面带来的酒肉果品,仔细地扫描了一番,就是没发现炊饼。

邵群正遗憾的时候,武大郎用那温暖的小手突然拉住了邵群,说:“咱们哥几个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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