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长了好几次，她突然就不会话了一样不知所措。
“喂？”
那边又问了一声，苏若依终于话了，她了一个“喂？”
电话两边都是沉默，而随即就是苏若依的捂嘴大哭的声音。
电话那头先是听着，然后，他：“你知道吗？我等你这电话等了好久。”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而她也听到了，可却哭得更凶了。
“你是在学校吗？”程轩然问道，“吃饭了吗？咱们出来吃顿饭吧？”
“呜呜呜呜。。。”苏若依只剩哭声。
而程轩然也没挂电话，就听着她慢慢哭。
许久，苏若依哭得差不多了，听着那头那么安静，她就问道：“喂？”
“我在，”程轩然回答，然后随即一笑，“还要哭吗？”
“你笑我。”苏若依一个劲儿地抽。
“不笑你，我去接你，”程轩然问道，“你下午没课吧？我大概半时到你楼下。”
“哦，”苏若依想了想，“你是，上官程吧？”
程轩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我是也不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不好，”苏若依抽了抽，“我，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去公共场合，”程轩然突然有些无奈，“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了？而且你不是已经听出来了吗？昨签售会不是也见过了吗？”
“可是，可是。。。”苏若依还想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起。
“你放心，”程轩然安慰道，“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苏若依才不认账，“你当时还非要带我去修什么仙呢。”
程轩然想了想，“那五年之约不是因为我以为你愿意去吗？后来我知道你不愿意去之后不是也解决了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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