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芷汐算着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忙笑道:“礼单便罢了,昨儿的好多宾客都是冲侯府来的,回头回礼自然也是公中,如何还能让公中为我们这样贴补呢?”
能拿回二千五百两,已经不错了。
上首的宣平侯太夫人也笑道:“是这话,昨儿收的礼都入战公中吧,来日方长,你们做伯父伯母的要疼侄儿,多的是机会,也不在这上头。倒是娘娘昨儿打发程公公出来贺喜时与我,早就想见一见两个侄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得见到呢?”
颜芷汐压根儿不想带孩子们进宫去。
连她每次进宫一趟再出宫后,都会觉得累得慌,得缓两日才能缓过来,何况孩子们都还这么?
可贤妃做姑母的要见两个孩子,她也没有理由“不”,甚至在旁人看来,这还是贤妃在抬举两个孩子。
她只得笑道:“看娘娘什么时候方便,我倒是都可以,整好皇后娘娘昨儿也打发人赏了贺礼出来,我也好去向皇后娘娘谢个恩。”
昨快要散席时,先是贤妃打发人赏了贺礼出来,她是两个孩子的嫡亲姑母还罢了,高看两个孩子一眼无可厚非,可稍后房皇后也打发人赏了贺礼出来,那就实打实是在抬举颜芷汐了。
以致众宾客又是好一通艳羡,可对她的好福气,已是连妒恨都妒恨不起来了,这般的得独厚,又岂是妒恨得来的?有那个力气,还不如想想怎么与她深交,沾一沾她的光,也沾一沾她的福气呢!
所以颜芷汐有此一。
宣平侯太夫人就笑起来:“那我就递话儿给娘娘,让娘娘安排了啊。”
完吩咐二夫人三夫人:“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还有话与你们大嫂和四弟妹。”
二夫人三夫人闻言,忙都站了起身屈膝应“是”,一前一后退了出去,待出了门后,方齐齐沉了脸,什么事是她们听不得的?她们难道不是这个家的一员吗,要这样防着她们?
那个“庶”字,当真是一辈子都要压得她们抬不起头,直不起腰来吗!
屋里宣平侯太夫人却并不是要与宣平侯夫人与颜芷汐什么机密事,的不外乎给五皇子妃看病的事,“……进宫的事倒是还可以缓缓,这治病的事,却是缓不得了,可老四媳妇你如今身体能撑得住吗?倒是五皇子妃,这些日子一直吃着药,也不见好,再拖下去,我真怕……”
这事儿本就是瞒不住的,太医们日日都去五皇子府,只要有心,谁能不知道呢?
之所以先把二夫人三夫人打发了再,不过是不想听她们呱噪罢了,至于她们会怎么想,干宣平侯太夫人何事。颜芷汐听宣平侯太夫人都五皇子妃的病缓不得了,可见是真已很严重了,想了想,道:“母亲,我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病情如军情,刻不容缓,那明日我便去五皇子府,先给五皇子妃瞧瞧吧。只是我从没去过五皇子府,怕是得母亲或是大嫂,任中之一带我去才成,以免我不慎唐突冒撞了。”
宣平侯太夫人见她主动提了明日就去,很是满意,忙道:“你大嫂不得闲,那就我带了你去吧,整好我也有日子没见殿下了,就是五皇子妃的病据很是棘手,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法子,若有法子,又要多久才能治好她了?”
若不是那个蠢妇非要坚持自己生,又怎么会把身体亏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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