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昆砚没应她,左右看了下,看到有个报亭还没关门,疾步过去,买了张C城当日的晚报,寻找了会,指着报纸上的一张照片给沈从星看。
报纸上的照片是黑白的,加上现在天黑,虽有路灯,但毕竟算不得明亮,沈从星凑近仔细看了看,带了些惊讶带了些怀疑:“盛夏?”
“那个女人,名叫盛夏?”石昆砚问。
沈从星点点头,赶紧看那条新闻。
新闻中,一男子在火锅店喧哗引食客不满,一女店员劝阻不成反而被推攘,更甚要将火锅热汤泼洒之时,那男子浑身抽搐,火锅热烫半数泼于自己身,而且刹那间,浑身仿佛被什么动物撕咬,血流不止,送医院不治身亡。
盛夏,就是火锅店的女店员。
“看完有什么感想?”石昆砚问。
“那个,我觉得那个男的,也是罪有应得!”沈从星愤愤道。
“没了?”石昆砚等了会,没见沈从星继续,又问。
“没了!”沈从星回答得倒是挺坦然。
石昆砚拍了拍报纸,报纸被他拍得“哗哗”作响:“再想想。”
沈从星却不服气道:“你做课外阅读呢?看完新闻还要谈感想?”
见沈从星说什么不愿再思考,石昆砚收回了报纸,淡淡说了两个字:“医院!”
被他这么一提醒,沈从星忽然有些恍然大悟了:“那天送急诊的那个,那个男的,就是火锅店叫嚣的那个男的吧!”
“那个叫盛夏的,有鬼跟着她,不过跟得应该不算紧,时间倒是挺久了。而那个鬼,很有可能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戾气极重的鬼魂。”石昆砚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那是不是代表她……很危险?”
“也许,她身边的人,更加危险!”
随后,两人沉默了下来,各怀心事。
只是也没沉默多久,沈从星突然问:“这么晚,你找我干嘛?”
“哦,和你说下,家已经帮你搬好了!接你回新家。”
“搬,搬好了?我都没在,怎么搬的?”沈从星大吃一惊。
“你钥匙不是忘在屋里了么,我请了开锁公司,就顺便帮你把家搬了。不用太感谢我!”
这几句话,石昆砚说得云淡风轻的,但沈从星感觉自己脑袋都炸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算我谁呀,都没经过我同意,你你你……”
石昆砚突然转身,微躯了身子,微微一笑,凑近了沈从星:“我算你谁?你不是和人说,我是你男朋友么?”
沈从星一下被呛得说不上话,只好委屈巴巴,跟着石坤砚上了车,去往新家。
石昆砚的家在市郊的别墅区,沈从星跟着进入一栋硕大的屋子,惊得嘴都合不拢:“你一个人住这么大屋子?”
“人么,的确就我一个,不过经常会有鬼来做客。”石昆砚就那样说着,听不出他所言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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