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妹喜什么人?”

“我是妹喜什么人跟你没得任何关系,再问小心我打爆你的眼镜,”说完一拳击去,将袁老师打趴在地。袁老师起身之后先是抚摸自己的眼镜,道“野蛮!粗暴!”陶至拉着陈妹喜的手奔出了学校,奔出学校之后站于小山包之上。陈妹喜甩开陶至的手,道“陶至哥哥,你为什么打袁老师?”

“我喜欢你,不允许任何人碰你,哥哥保护你不被别人欺负,”而后四处采摘来鲜花献上,道“你和这鲜花一样的美丽,我梦寐以求。”

“我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呢,”妹喜有些害羞啦,脸转向一旁低沉的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这个还不够吗?不信我把心掏给你看。”

“好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满口的甜言蜜语。总之,今天你打人是不对的,至少去给袁老师道个歉吧。”

“好,我这就去给袁老师道歉,”而后拉着妹喜向学校奔去,站于袁老师的身前。这个时候的袁老师有些愣了,不知是为何?陶至先是鞠了一个躬,道“袁老师今天我打了你,是我的不对,我陶至在这里向你鞠躬道歉。下个月我就要和妹喜结婚了,希望你来参加。”袁老师走到妹喜的身前,道“恭喜你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辛福,我在这里祝福。”

妹喜只是点了点头,道“谢谢袁老师的祝福。”

陶至走上前将请柬摆放在办公桌之上,随后牵着妹喜的手奔出。袁老师站于办公桌之前,看着放于办公桌之上的请柬,一手塞于裤袋之中,另一手拿起放于办公桌之上的请柬,将其打开看了一会儿又垂下,站于窗子之前将请柬捏成团,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难免有些心酸,将捏成团的请柬扔于办公桌之上。

一个月之后,陶至与陈妹喜大婚,袁老师如期赶到婚宴现场,坐在宴席之上独自一个人喝了很多酒。陈妹喜穿着红装挽于旁边的陶至向他们敬酒,袁老师醉醺醺的站立,道“妹喜是个好姑娘,若以后你要是欺负她,别怪我不客气啦。”说完之后独自一个人离开。婚后的他们找到草鬼婆给他们赐福,百年好合。草鬼婆站于法台之前剪下他们二人的发丝系在一起放在锦囊之中,又用杏黄纸画好符挂在他们二人的脖子之间。又是一个月之后,陶至要去广东务工,带上自己的新婚妻子一起去广东。这天下午,也是陈妹喜最后一天给孩子们上课,孩子们对这位陈老师有些不舍,泪眼湿润心田。

“老师,我们舍不得你走。”

“老师也舍不得你们呀,”陈妹喜的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停顿了很久,道“孩子们,老师走之后会有新的老师接替我的位置,你们要听新老师的话。”捂着嘴哭着奔出教室,擦去两边的泪水向校长的办公室走去,递上辞呈。第二天早晨,他们拎着行礼辞别自己的父母远行,走出大山坐上火车向广东进发。

广东地处沿海,刚刚改革开放之后,广东属于沿海发达城市,处处是高楼,其车水马龙,行人不断,灯火通明。他们二人行走在大街小巷,其繁华景象应接不暇。进入巷子租了一间很是简陋的房子,很多集结在这个巷子之中生火造饭,旁边停有很多的自行车。陶至走进这个巷子,这个巷子很暗,没有什么灯光将其照亮。这些居民集在狭窄的巷子之中排着队洗漱或是造饭,烟雾飘香。陈妹喜站于人群之中炒菜,走上前道“老婆。”

“老公,你先上楼去吧,饭马上就好。”

陶至走进黑暗的楼梯间,缓步扶着墙壁上楼,走进房间。这个房间很是拥挤,一张床一张桌子和衣物柜就无法站人啦,连衣服都是晾在这个房间之内。陶至走进这个房间之内汗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打开放在窗前的电风扇,拿出收音机听着音乐,心静自然凉嘛,平和的躺在床上。稍时,喜妹端着饭菜缓缓的上楼,走进房间将饭菜放于桌子之上,道“老公,老公,开始吃饭啦。”

陶至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听到喜妹的呼叫,这才睁开睡眼,坐起在床尾。妹喜坐在旁边,道“老公,工作找的怎样啦?”

“还没有找到,明日多走走,看看,”此时他们到广东已经有一周多时间了,再没有找到工作恐他们的生活也成困难。

“你也辛苦了,多吃一些菜。”妹喜不断地向他碗中夹菜。新婚两口子聚在一个狭隘的房间之内吃饭,闲聊,好似温馨。过后妹喜收拾碗筷下楼清洗。那个时候他们租的房子是在深邃的巷子之中,很是破旧,厕所洗澡做饭都是公用场所,随后将清洗的碗筷放于锅中,一起端上放于门后,拉熄灯睡下。这夜很是安静,只有道路上来去的车辆还有传来鸣笛之声。

第二天,陶至还是和往常一样推着自行车在大街上来回走动找工作,最后在一家娱乐场所找了一个工作。在广东的酒吧很多,尤其是在番禺区的石桥之上,灯红酒绿,门口停有很多豪华的车辆,前来消遣之人非富即贵。陶至走进经理室,经理先是打量其人的穿着,还算得体,长相也不错,言语谈吐还算有礼数,道“明天你可以来上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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