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舞蹈?”轩辕淏的声音有点激动。
“嗯,如何?”百里裕慵懒地靠着椅背,看着楼下,头也不回地问。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舞蹈!也是你教她的吧?要不你还是跟我……”
轩辕淏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家亲爱的三皇弟正冷眼看他,眼中泛着杀气。
“呵呵呵呵……”
强烈的求生欲让轩辕淏硬生换了个话题:“那根长棍为何会从天而降?难道你们房顶上设有机关?可是什么样的机关能藏得住十米的长棍?”
百里裕还是盯着楼下,没有回头:“你没发现吗,阿五下楼帮你们喊我上来之后,二楼上菜的人便换了。”
“难道……”
轩辕淏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忍不住觉得百里裕的脑子里有坑。
百里裕没有在意轩辕淏的迟疑,点头道:“对,阿五那时就上了房顶,扛着长棍在上面等着。方法是简单低端了点,但是能解决问题,不是吗?”
月光如水,夜空繁星点点,屋顶上,冷酷的汉子扛着十米长棍,高手寂寞地等待。
“噗……对不起,画面太美。”
“没关系。”
百里裕懒得跟轩辕淏这个蠢货计较。因为,楼下终于有人生事了。
有人生事,就意味着两位皇子的身份有了用武之地,她的二十两银子终究没有浪费。
他说会帮她的。
百里裕淡淡地看了轩辕宸一眼,便起身下楼。
只一个眼神,轩辕宸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二话没说跟了上去。
轩辕淏见此,也懵逼地追了上去。
“水儿,早就听说你被人赎走了,没想到,你竟是来了这里。”
表演台上,一个体型消瘦、脸色发黑、肾虚显而易见的男子站在楼梯口处,拦住了云水儿的去路。
云水儿侧着头没有看他,脸上神情复杂:“朱公子,我们已经毫无瓜葛,请您让开!”
“睡过几百次,怎么就毫无瓜葛了?”
朱彦均看着云水儿运动过后微红的脸蛋,眼中闪过一抹淫光,“水儿,你今晚随本公子回去,如何?”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云水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朱彦均,我已赎身从良,请您自重!”
“呵!”朱彦均鄙夷地冷笑,“赎身从良?你看看现在你身上的穿着,堪比亵衣!你问问大家,谁信你从良了?一日为妓,终身为妓,你不过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贱货,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啪!”
巴掌声清脆响亮。
朱彦均以及台下看戏的公子哥都惊呆了。
云水儿也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发麻的手掌,然后小心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我方才跳的舞蹈叫木棍舞,我穿成这样,是为了增加摩擦,防止从木棍上摔下来,而不是为了卖弄风骚!”云水儿一脸倔强地解释。
朱彦均是她这辈子最憎恨的人,她犯不着特地向他解释什么。
但是,她不能让大家对天然居产生误会。
天然居是大小姐的心血,她不想因为她,损害了天然居的名声。
“呵呵。”
百里裕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看着表演台上的云水儿,轻笑道:“水儿,正人君子是不会对一支充满艺术感的舞蹈产生亵渎之心的。至于那些有了邪心的,垃圾而已,你无须解释。”
垃圾而已!
这一巴掌,可比云水儿刚才的那一巴掌要重得多。
所有看客的目光都落到了百里裕的身上。
朱彦均反应过来,目光狠辣地看向百里裕,问道:“贱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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