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说见过此人,而方才本官记得有人却道他是云府的管家,言外之意,是云停自己买了自己被偷的东西?审官大人,此人眼神迷离,说话巧言令色,必得上点刑法治治他的贱骨头。”

审官:“这。。。。。。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小李,本官问你,方才所言可均属实,你若胆敢有半句虚言,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小李:“是,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此人即便化成了灰,小人也认得出来。”

审官:“可这,韩大人所言也甚是有理。”

白鹭:“回大人,正因为此物原是宫中贤妃娘娘所有,一旦哪日圣上记起,拿不出来,虽不论罪,却也会失了三分帝心。”

韩绛:“罢了罢了,你说是云停购的,那就是他购的吧,可这并非此案的要点,白鹭捕头,本官倒要问问你,究竟是何人从云停大人手中将金鸡玉樽盗走的?”

审官:“韩大人所言甚是,也是此次公审要点所在。”

白鹭:“大人莫急,此案关系复杂,容在下一一道来。”

审官:“恩。”

白鹭:“一十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正巧,在调查此案时,在下又碰上其他几个案子,而其他几个案子,倒也个个同这个一十五万两黄金有关。”

“一十五万两黄金,不多不少,若是给我一人所用,就算几辈子也用不尽但若是充足边关将士的军饷之用,那一时也算不得多少。您说是不是如此啊,韩大人?”

韩绛:“一十五万两黄金的确算不得多,不过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官吞了这金子?简直放肆。”

白鹭:“在下不敢。青山。”

青山:“是,大哥。各位大人,在下这左手上的是刚从户部调出来的誊本,上面清清楚楚所写,开春调往西北边塞驻军的军饷折合黄金正好是一百万两而在下右手上的这份则是这几日彻夜不停从西北军营总台处调来的誊本,实际收到虽填了一百万两,但折合底下各项支出的条目,缺只有八十五万两。其中正巧缺了那一十五万两。”

审官:“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白鹭:“大人一看便知。”

审官:“的确少了一十五万两黄金。莫非?”

白鹭:“正如大人所想,少去的那一十五万两军饷,在京中地下见不得光的地方周转了一下,就成了某些人口袋里的钱。”

审官猛敲案板,“大胆小李!竟敢私吞军饷,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知罪!”

小李:“大人饶命,小的绝没有私吞军饷,小的不过一介穷酸书生,怎会动边关军饷的主意。望大人明察。”

审官:“放肆,来人,将他带下去,暂且押入大牢!”

白鹭:“大人且慢。”

审官:“捕头还有何话要说?”

白鹭:“他的确没有这个心思。大人请想,既然是汪大发以这一十五万两黄金购的了金鸡玉樽,那汪大发又是如何得来这么一笔巨款?”

审官:“云大人同本官同在朝为官,拿着一样的俸禄,一十五万两黄金,莫说黄金,连白银都不一定拿得出,你的意思是,私吞军饷的,是云停大人?”

苏子瞻大吃一惊,在他心中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有私吞军饷的可能,但绝不可能是一身正气的云大人。600600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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