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待奴家上楼再看云大人时,他已然沉睡。奴家想要替大人脱去染了秽物的衣物,可大人却一把抓住了奴家,突然也没有了醺意。而后就。。。。。。。”

审官:“原来如此,看来这孩子的的确确是云大人的。”

三丫子摇了摇头:“可这孩子并不是云大人的。云大人那时喝的那样醉,早已不省人事,可后来对奴家动手时,脑子和面貌却像是一个全然清醒之人。”

审官:“这?岂有此等怪事。也就是说,就连你也不能确定腹中那是不是云大人的孩子?”

三丫子点了点头。

苏子瞻:“在下自想,这也是为何三丫子迟迟不作声的缘故。”

审官:“可又是谁将她的嗓子毒哑的呢?那日西府汪大发被杀,你失踪时又去了哪里,可和云大人在一起?”

三丫子:“那晚奴家也是同苏公子一起闻得云大人被袭击之事,阿发身为管家,府中有事要料理,故留在了府中,而奴家一闻得这消息,就想方设法想要托关系进宫将此事告知贤妃娘娘。阿发的死,奴家实是不知情故,他虽然说话有时比较直接,但是个实心的好人,也未与什么人有过什么纠葛,奴家不知道他为何要死。”

审官:“你不在场去请了贤妃娘娘一事倒也在情理之中。罢了,你先起来吧,来人,赐坐。”

三丫子:“大人万万不可,奴家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下人,怎敢同各位大人同堂而坐。”

范纯仁:“恩,是个懂礼的人。”

贤妃含泪而出,“哎,她那日的确托人来告知过本宫,只是那日本宫正与圣上在花园赏花,不想让圣上觉得本宫与前朝来往过密,故不知所以,也未理那个来传唤的太监。哥哥的死,本宫也有一份罪责。”

“方才三丫子的话本宫在后面也听见了,哥哥的确从小有个奇怪的病症,一碰酒,甚至是酒糟所做的佳肴,便会浑身泛红,随后呕吐不止。一般以茶代酒,纵然一些场合定要逢场作戏,也会提前备好柳神医清颜丸。那日三丫子你怎没给你主子服用?”

三丫子:“娘娘有所不知,那日大人的确服用了清颜丸。只是那日喝的酒多了些。”

贤妃:“和谁?”

三丫子:“一群浓眉浓胡的西域商人。”

贤妃的双目渐渐泛起愁绪。

审官:“看来云大人从一早就给人算计了。娘娘莫要自责。”

三丫子:“那日奴家一出西府,就感觉有人暗暗地跟着我,所幸还是将消息送入了宫中,奴家正是在回府的途中被人动的手,等我醒来时,已不能言语了。”

审官:“你可见是谁动的手。”

三丫子:“不得,那人全程蒙着面。”

范纯仁:“既然要蒙面,那么说明是你所认识的人。你且想想,认识之人中可有人身高身形言语与其相似的?”

三丫子摇了摇头。

苏子瞻:“娘娘,在下有一问。”

贤妃:“你就是那个哥哥最近刚收的门生?”

苏子瞻:“恩,想问娘娘,御花园中此时令可有新鲜盛开的淡菊?”

贤妃:“自然是有的,不光是淡菊,甚至连罕见的绿菊也有。为何突然问本宫这个?”

苏子瞻:“只是与案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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