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还摸不清楚具体走向,要不要去招呼一声开封府的范纯仁?”
苏三旬:“不妥,他向来立场不稳,虽不是朱雀门的人,但也不算我们的人。对了之前我曾招呼过云停,他可有回应?”
“教主,云停大人死了。”
苏三旬少有的惊讶:“死了?”
“还是在公审堂内被人杀害的,当时开封府的四位捕头均在。”
苏三旬:“怪哉,怪哉。开封府的捕头个个身怀绝技出手不凡,在这几个人眼皮子底下,实属怪哉!你且派些人顺着线索向西南方向摸索过去,若是能见到少主自然好,若是一时寻不到便将此信交于花火细雨楼的云无月,他此事也应在西南腹地。”
苏三旬说罢便从袖袋中取出纸笔,以血印字。
“教主。这样的工夫让在下代劳便可。”
苏三旬:“无妨。奥,还有一事。”
“教主请讲。”
苏三旬:“小女顽劣,此时也在西南,若是见到她,一并给我带回来。一月为期,若无果,即刻收手回道,不可逗留。”
“是。”
。。。。。。西南边道
百里飞絮:“哎哟,这哪里来的黄沙,吹的俺眼睛疼,小子,跳到树上看看附近有没有酒家。”
苏子瞻猜到百里飞絮并非眼睛疼,而是烈日当头,加上长途跋涉,难免想眯上几口好酒。
常道雨中飞燕,今也有沙中孤鹜。百里飞絮见这几日苏子瞻的轻功又长进了不少,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苏子瞻:“前辈,前面除了两边林子,黄土道一条,没有别的东西。”
百里飞絮:“你可得看的仔细些!”
苏子瞻:“前辈,上头风沙大得很,在下睁不开眼睛。”
百里飞絮:“算了,你下来吧。哎,要喝口老酒还得向土地公去讨。”
苏子瞻:“前辈前辈,前头有个,有个客栈!”
百里飞絮:“当真?你可看仔细咯,可别是饿昏了撞了鬼哟。”
苏子瞻跳了下来,正巧落在马上,马亦丝毫未有惊色,仍旧吃着两旁的干草。“不会错的,不过好似就只是个小店,住不了人。”
百里飞絮:“这倒无妨,有酒有肉就行。”
客栈老板:“小妮子,还不给两位客官去洗洗碗?”
百里飞絮:“这倒稀奇,只听过吃完洗碗的,没见过客人上桌了才开始洗碗的。”
客栈老板:“客官一看就是外地过来的,咱们这儿啊,十天里有九天是刮着风沙,一不注意啊,沙子就吹到碗里去了。若是将盘子碗筷收好放在柜子里,又难免阴凉处引来些蛇虫。”
百里飞絮:“罢了,这儿也就你们这一家,就算你家的酒是用尿做的,也有人来。”
客栈老板:“客官真会说笑。”
“干什么!”苏子瞻条件反射般地拔出了剑,剑光印在一位小女孩的脸上,剑上印出了她委屈含泪的表情。
苏子瞻:“小,小姑娘?”
客栈老板忙过来护在小女孩的面前,“两位客官,此乃在下女儿,年幼不懂事又调皮,还请两位大侠莫怪。”
苏子瞻收回了剑,小女孩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从那哭声还能断定,她并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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