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沢让幽幽地看了老奸巨猾的森鸥外一眼,这人笑眯眯的,还面露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不过两年不见,让君看到我竟然都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了?”油菜yuaiz

害羞个鬼啦!

萩沢让觉得一阵牙疼。

虽然他只要说出自己曾在森鸥外开的诊所接受过治疗,在那期间跟着森鸥外蹭了点医学知识,误会自然而然就会被解开。可是,他却和森鸥外一样,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任由羊的成员们误会下去,甚至没有分给省吾等人一个眼神。

萩沢让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上鞋穿上外套。

森鸥外上下打量一番,随即一副老怀甚慰的样子说到:“长了点肉,瞧着没那么瘦巴巴的了。看起来你这两年过得还不错,老师我真是高兴啊。”

背对着省吾等人的萩沢让一言难尽地看着森鸥外,倒是没想到森医生表演欲还挺强的。

森鸥外同样有些意外。看来他说的还真没错,这两年萩沢让过得确实挺好的。至少他现在有了寻常小孩子该有的模样,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味地微笑装乖了。

是有了同龄小伙伴的关系吗?

森鸥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惊疑不定的“小羊羔”们,在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个叉。

不再给森鸥外继续表演的机会,萩沢让直切正题:“我记得……我好像已经把森医生的账给还清了才对?”

堂堂一介港口黑手党首领,还要讹一个小孩子辛苦赚的跑腿费?就算港口黑手党目前还是没有彻底摆脱内忧外患的困境,但有穷到这种地步吗?不至于吧?

萩沢让眼神充满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森鸥外。

森鸥外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随手撕下来的便签纸,边缘被撕得参差不齐,上面的字迹也相当潦草,乍一看就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短得连标点符号都不用打。

他就这么十分随意地递给了萩沢让,瞧那副平平常常跟递杯水没区别的样子,这张纸好像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然而萩沢让在看清便签上所写的内容时,却是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惊讶。

接着他抬起头,半是疑惑半是复杂地看着森鸥外,“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森鸥外神秘一笑,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暂时不告诉你。”

萩沢让:“……”恶趣味的家伙。

他将便签纸叠了叠收进口袋中,再抬起头时还是没忍住瞪了森鸥外一眼。

压榨童工!森医生就不会觉得良心痛吗!

萩沢让的眼中明晃晃地这么写着。

森鸥外差点笑出声。他表示,像他们这种心脏手脏的大人,是根本没有“良心”这种东西的,压榨童工算得上什么?

男孩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般无力地说:“您真是贪心。”

这话虽然没头没尾的,不过却并不妨碍森鸥外理解其中的意思。他看起来有些高兴,甚至伸出手揉了揉男孩的脑袋,“那么,我就在这儿静候佳音了。”

萩沢让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人就在房间里其他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然达成了协议。

他们甚至都没有提及与之相关的任何一个字,就连森鸥外递给萩沢让的那张纸上,写着的也是全然无关协议的内容。

可他们就这么默契地完成了一次无声的利益交换,再无第三人知晓。

目的达成后,事务繁忙的港口黑手党首领就准备离开。

只不过他在出门前,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对了,让君。”

萩沢让:“?”

森鸥外冲他招招手。

萩沢让:“……”我是你的狗吗?

无语是无语,可考虑到这是人家的地盘,萩沢让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森鸥外在衣服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握住了什么东西,抬抬下巴示意萩沢让伸出手。

萩沢让满头雾水,照做。

然后就见森鸥外在他摊开的手上放了一颗糖。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萩沢让扯了扯嘴角,“这是奖励吗?”

森鸥外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着说:“不,这是礼物哦。”

“……”

森鸥外刚刚走出门没几步,便听到某个小孩毫不客气地吐槽道:“港口黑手党已经穷到了这种地步吗?”

港口黑手党的现任首领差点在走廊上演一个惊天平地摔。

注:日语的医生和老师sensei同音。一般这里的医生会加在姓氏后面,代表一种敬称,真正在介绍职业的时候,通常会采用“医者isha”

另,看到有读者在问,就提一句

综了哪些?大纲目前:小野犬、王权者、意大利黑手党,大背景小野犬,没看过其他动漫不妨碍,该解释的会解释

关于加更?努力存稿中,本周五会有一次加更二合一放一起,已经写好请放心,后根据存稿情况加更

感谢在20200328232649202003291906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万里无一物16瓶木迟10瓶seey、刺客柒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