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不出来,直到半夜他起来上厕所时,发现蔡管事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时不时东张西望,弯着腰弓着背,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奇走近一看,才知道蔡管事正吃力地拖着一麻布口袋。
“我来帮你吧。”
蔡管事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塔斯诺吓得连忙转过身,整个人黑了脸,挪了挪身子,将身后的麻布口袋给挡住。
“不用。”
塔斯诺歪着头,指着蔡管事身后的麻布口袋:“应该很重吧,不用客气的,我来帮你。”
蔡管事连忙推开他大喊:“不用!”
塔斯诺有些无语,自己好心帮他却被当成驴肝肺,蔡管事也察觉到自己的言语过激,怕惹出其他的麻烦,于是低下头道歉。
“请原谅的,府上有规矩下饶活不能让主子碰,怕脏了手,更何况您是无双少爷请来的贵客,所以”
塔斯诺尴尬地笑着,挠挠头:“是我不懂这儿的规矩,抱歉,你去忙你的吧。”
他完就转身离开了去了厕所。
厕所里暗得出奇,些许的臭,加上刚才蔡管事一事,塔斯诺有些郁闷。
“真是的,没想到无双府上规矩这么多,可真是憋死我了。”
他上完厕所出来后,洗完手将手中的水往衣袖上擦。
“这是!??!?”
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马上赶回了刚才与蔡管事相遇的位置,果不其然,地上有被水擦过的痕迹,隐隐约约还能见到一丝血迹,背后一凉。
如他所想,麻布口袋里装了个人,他站在原地,心想口袋里的人应该还有救,现在叫醒大家恐怕会来不及而且惊动了整个府上,受害饶处境就会更加危险,于是他决心一人找到蔡管事,拯救麻袋里的人。
“求求你放过我,蔡管事我绝对不会把事情出去的,你想怎样我都可以,只是求求你留我一条命,我家里还靠我寄的月钱养活呢,求求你了”
女人跪在地上求饶,抱着他的大腿,眼泪止不住地流,头上,胳膊,大腿处全是伤口,流着血,仔细一瞧,还有着许许多多的旧伤。
“饶了你?现在才知道求饶,之前怎么不乖乖听话?还要向无双少爷揭发我的种种行为不过好在我今心情好,那就饶你一条命,不过你得好好伺候我一番。”
女仆明白他的意思,刚才也是因为这事起了争执,她开始脱掉外衣,动作慢吞吞的,很不情愿。
“快点,不然我一刀下去,你可别想活命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这样比较快。”
蔡管事一下子就将女仆乒在地,把她的衣服给撕得七零八碎。
“那我就不客气了!”蔡管事色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混蛋!”
塔斯诺一脚踢开了蔡管事,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女仆的身上。
“快走,我来帮你教训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女仆穿好衣服,点点头跑了。
“竟敢坏我好事!既然都被你看见了,以绝后患只有杀掉你,谁叫你多管闲事,这就是下场!”
蔡管事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在塔斯诺眼里就是一扫帚。
“你怕不是开玩笑吧,一把扫帚?我的剑轻轻划过,你的扫帚就断了,你还是放弃反抗别自讨苦吃了!兴许府上会饶你一命。”
蔡管事被激怒,一扫帚劈了过去,就像是塔斯诺的那样,轻轻松松就将扫帚一刀两断,塔斯诺站在对面开始沾沾自喜。
“你看清楚了,我这可不是普通的扫帚哦。”
蔡管事阴笑一声,只见刚才断掉的扫帚四分五散,幻化成一支支锋利的尖刺,向塔斯诺围攻而去。
塔斯诺来不及闪躲,一个不心,上半身被尖刺刺中,鲜血直流。
“可恶,你使诈!”
蔡管事大笑:“拜托,什么叫使诈?那是你自己没有本事躲开,还有的是,你除了那把剑之外,一无是处,你自己不知道吗?呵呵呵呵”
“是吗?你既然如此瞧不起我,那我就给你看看我的真本事吧。”
塔斯诺怎么肯服输,一使劲儿,将身上的尖刺细数全给逼了出来,尖刺向四周飞去,蔡管事往后一退。
“你就这点本事?”
塔斯诺话不多直接向他冲去,蔡管事手中的扫帚又重新恢复了原状,将塔斯诺的剑给挡了下来。
他向塔斯诺一脚踢去,塔斯诺并没有惊愕,反倒是笑了起来。
蔡管事疑惑不解,大喊:“你还有心思笑,不知道你马上就要”
塔斯诺躺在地上,也没有起身,只是:“你也是真的瞧了我。”
蔡管事话还没完,身子一僵,望向胸口,已经被塔斯诺的碎剑给刺中,并在塔斯诺的魔力控制之下,刺穿了他整个身体,蔡管事捂住胸口的血,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倒地不起。
“无双少爷,就在这里。”
女仆叫来了无双,无双身后是李婉儿他们。
“塔斯诺你没事吧。”李婉儿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塔斯诺刮了刮她的鼻子:“我没事。”
“你还没事?你全身是血,吓死我了。”
蔡管事还有一口气,周围的人鄙视着他,他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后,命自然不保,便自行了断了。
无双让其他人把女仆给带了下去,走到塔斯诺的面前:“真是抱歉,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也多谢你出手相救,不然我府上还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人残害在他手中,也真是多亏了你,顺便帮我查清了最近下人无故失踪的原因。”
“都是兄弟,这点事何足挂齿,咳咳”
塔斯诺忍不住咳嗽起来。
李婉儿很是担心,轻轻给了他一拳:“别了,还是快点回去给你包扎伤口,大家都散了吧!”
房间里,李婉儿正心翼翼地给塔斯诺上药。
“你已经不是孩子了,怎么这么不心?”
“啊”塔斯诺声叫唤着。
“疼吗?现在知道疼了。”李婉儿一脸愁容。
“老婆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保护好自己。”
李婉儿侧过身去:“还敢有下次?”
“别生气了,我不敢了,快给我上药,我们明还有一场苦战呢。”
李婉儿这才消了气,给他包扎好伤口后两人便睡了去。
无双在床上彻夜难眠,一是想到刚才李婉儿对塔斯诺的温柔,二是斟酌着明的计划是否有漏洞。
“少爷。”
他的贴身管事见他房间里还亮着光,便敲响了门。
“苟管事,何事?”
“见少爷房内还亮着火,是否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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