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霁挑了挑眉轻笑，“怎么，又不是赔不起。”
赵小敏无话可说，“你真的疯了，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
挂了电话，白清霁掐灭烟站起来走到窗边，这几天都没什么工作，难得能呆在家，可是莫曦却好像越来越忙，根本见不到人影。
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儿委屈，莫曦从来都不和自己主动联系，自己发消息过去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打电话过去也只是敷衍着聊几句就匆匆挂断。
他现在
有点儿猜不透莫曦，为此他整天茶不思饭不想，郁郁寡欢，像极了怨妇。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是莫曦发来的微信。
他刚刚还郁闷的心情立刻就放了晴，他拿起手机放到耳边点开了语音。
“白清霁，在家吗，快下来，我在小区公园。”莫曦欢快的声音传到耳边。
白清霁轻笑了起来，他匆忙套了件外套就奔了出去。
……
昨天刚下了雪，莫曦正在公园里拿着小铲子把雪铲到花坛里，她穿着宽大的棉衣把自己裹起来，鼻尖冻得通红。
白清霁远远的就看到像企鹅一样艰难地在雪地上打滑的莫曦。
他跑过去扶着她，脸上带着笑，“你叫我来就干这个？？”
莫曦转过头看他，他的眼睛亮亮的，嘴角也弯成好看的弧度，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顿了一下突然飞快地跳起来。
她别开目光，又弯下腰去铲雪，“对啊，你看，从你家到我家，这一段都是我铲的，厉害吧。”
“好冷啊，我们回去吧。”白清霁伸出手抓着莫曦的衣领把她拽起来。
莫曦挣扎开他的手，站稳，脚步把手套摘下来低着头拍干净上面的雪，“白清霁，我会让你困扰吗？”
“什么？”白清霁觉得自己听错了，怎么会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说，我是不是会给你带来麻烦？”莫曦不耐烦地抬起头大声说喊。
白清霁往前走了几步，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你不要这么想，莫曦，在我这里，你从来都不是麻烦。”
“可是我怕因为我影响到你，要真的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你。”莫曦吸了吸鼻子声音似乎也有些哽咽了。
白清霁叹了口气，把莫曦按到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脑勺安慰她，“不管以后怎么样都是我自愿的，莫曦你不需要自责。”
莫曦把头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动心是假的，但她现在实在无法坦诚的去面对自己的感情，也无法接受白清霁的深情。
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从白清霁怀里挣出来，强挤出几分笑意，“那就好，我还怕你会讨厌我。”
白清霁宠溺地看着她笑，“傻瓜。”
莫曦怔住了，在一片皑皑白雪中，这个笑像是一道光，照进莫曦的心里，他的眼神那么深情，那么纯净，莫曦觉得自己真的深陷了进去。
“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莫曦心里突然想到这句诗。
……
“莫曦！”她还在发着呆，白清霁突然叫她。
她收起心思，抬起眼看他，“怎么……我去，白清霁！！你找死！！”
话还没说完，白清霁就捏了一个雪球砸到了莫曦的脚下，莫曦大叫一声，也弯下腰去揽了一捧雪捏紧丢向了白清霁。
白清霁轻轻闪了闪身子，雪球落到了他身后，他迈着步子往远处跑，一脸的灿烂的对莫曦笑，“来啊，看看谁厉害。”
“白清霁！！我今天要是不打到你求饶我就不叫莫曦！！”她飞快地蹲下身捏了一个雪球向白清霁飞奔过去。
白清霁没有动，他站在原地向飞奔过来的莫曦张开了双臂。
莫曦有点难为情，她丢到手里的雪球扎进白清霁怀里。
白清霁紧紧地环着她的腰，低着头在她耳边轻轻说话。
“莫曦，你等我好不好？”
莫曦身体猛地一僵，又很快恢复正常，她并没有回答白清霁，也没有问他要等什么，只是更用力地环住了白清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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