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吩咐,若是林菀岚问起自己与婉娘作何打算时,就他们还有另一辆马车跟随在后。

家丁闻言心知老爷跟夫人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保姐平安,不禁也红了眼圈。

是夜,林菀岚带着香月踏上马车,再三催促家丁赶紧让爹爹娘亲跟上来,这才肯一步三回望的往南边驶去。

夜幕降临,城中一片死寂,唯有马车轱辘的声音。

林菀岚抱紧胸前的包袱,心中默念。

“枫溪,我逃出来了,可是……你又在哪里?你可还安好……”

可是不巧,这一次南行他们走的并不顺利,途中竟又下起了大雨。这距离上一次南边下雨已过去了许多年,但这一次雨下得更急,更大。

边浓云滚滚,一道道闪电将漆黑的云团撕裂,好像张牙舞爪的怪物就要破云而出。的马车载着林菀岚一行四人在泥泞崎岖的路上没命似的狂奔,他们身后像是随时会将马车碾碎成粉末的隆隆雷声。

林菀岚紧紧抓着车窗与香月抱作一团,相互依偎群暖,磅礴的雨水却顺着被吹开的车帘劈头盖脸的往里灌。突然马车一顿,家丁在外面一声惊呼,然后就是马匹的嘶鸣声。

林菀岚随着惯性往前一栽,幸好她抓的稳当,否则整个人恐怕都要甩出去。林菀岚只觉车轮仿佛陷入了泥中,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到马匹挣扎的嘶鸣,却听不见家丁的声音。她与香月心中害怕,连忙撩起窗帘往外看。

不看则以,一看之下直吓的两个姑娘都忘了哭。原来几年前那场大雨造成了不少积水的水潭,因为去往瑾奕国南边的路极少有人路过,是以并未有人在意,也没有重新修葺。

然而这场大雨却来得更急更猛,先前就被雨水冲垮成潭的低洼地带已经几乎连成了一片,形成了一个面积极大的深潭。而且周边的土地因为那常年干旱而干燥松弛,经过雨水的浸泡,这些松软的土地更不断下陷。

方才那一顿,正是两个家丁借着闪电的亮光看到前面无路可走,立刻勒紧马绳造成的。可是这一勒却把马给惊到了,加上雷声与闪电,慌了神的马不受控制,将两个家丁甩入了深潭,两匹马自知危险,纷纷嘶鸣着往后退。

香月早就被吓得面无人色,林菀岚看着眼前的状况,若是不及时控制住马匹,恐怕她与香月都有性命之忧。林菀岚大着胆子战战巍巍往外爬,裙角却被香月一把拽住。

香月这才晃过神,大哭着拉住林菀岚不住的摇头,叫她不要出去,外面危险。可惜雷声雨声太大,林菀岚无论怎么解释,被吓傻的香月也只会哭,完全听不到自己在什么。

林菀岚早已浑身湿透,她顾不得这么多,一把抓过缰绳使劲往后拽。马匹吃痛,后湍步伐渐渐加快。不知退了多少步,狂躁的马匹终于放慢了脚步,然后停下了,土也地终于不不再下陷。

此时林菀岚的手早已被缰绳勒出了两道深深地血印子。钻心的痛让她一时吃不消,手上略略松了把力。谁知正当此时上忽然一个炸雷,马匹再次受到惊吓,竟然嘶鸣着撒开蹄子直奔泥潭而去。

她来不及伸手去抓缰绳,人被马匹的惯力带的往后一摔,后脑结结实实砸在了马车后部的木梁上,立时昏死过去。慌了神的香月保住林菀岚,连救命都来不及叫,整辆马车就跌入了潭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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