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钦柳不过双九年华,在现代才刚刚成年。
别人的话,吴钦柳没怎么在意,只是看到与自己同龄的姑娘都做了母亲,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唏嘘的。
毕竟在她看来,这些女子自己还都只是孩子,就已经生孩子了。
所以她在期待容池回来的同时,还带着点庆幸。
听吴淞珩说,容池在战场上屡立军功,升迁的非常快,要是很早他就回来了。
若他来提亲,吴钦柳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拒绝他。
现在正好,她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辰,现在只期盼那位少年回来娶她了。
吴钦柳放下手中的账本,理了理裙裾上的褶皱,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外。
屋檐、门前、石板路上都堆起了一层雪白,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不见停歇。
马上就要用晚膳了,这场大学还未见停,看来,这场雪是要下上一整夜的了。
寒风凛冽,吴钦柳站在门外,如玫瑰般嫣红的斗篷被吹的向后,有星星点点的雪落在她身上。
玉润快步走到她的身边,站在她的身前,遮挡了风雪。
吴钦柳这才回过神来,白皙精致的小脸看向了玉润。
察觉她有什么事要上报,吴钦柳领着她走向了室内。
天色已经发暗,书房内也已经烧了地龙,焚了香,点了灯,比室外的寒冷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吴钦柳坐在炕上,翻阅着玉润递过来的账本。
“小姐,我们商号以及附近几家商号的礼炮以及红绸都被同一伙人买空了。”
“红绸和礼炮?”吴钦柳若有所思,“哪家王公贵族要结婚了?”
玉润低着头,“奴婢去打探了一翻,最近没有哪个大家族成婚生子等喜事。”
“那就奇怪了,”钦柳揉了揉太阳穴,“无所谓了,你再找人去进些货罢了,人家自有喜事,不干咱们啥事。”
玉润不敢抬头,憋笑憋的痛苦,只得连连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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