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其实也知道自己晕过去了,他能感觉到有人扶住了她的身体,他也能想到闻人慧他们是怎样急切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着急。

可是他的眼前仍然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黑,那些声音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实际上它的耳朵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身体上的触碰就像是隔了一层无比厚的膜,温度,力气都传达不过来。

秦淮景感觉自己像是无所仿凭的漂浮在空中。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百无聊赖之下,秦淮景脑袋里开始浮现之前看粼布阵时的场景。

粼照旧穿着她那一席白衣,王都已经是一座空城,原本就大的风此时更加的猖狂。

衣带飘飞,雪白的外衣衬着随风扬起的黑丝,这场景看起来有些悲凉。

秦淮景此时初见粼时便觉得有些奇怪。这时回头往前望,秦淮景才想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太对。

现在是一个人

秦淮景在他的记忆中,粼身边一直是有人的。懿,岐,芴,甚至原昊,粼之前身边是一直有人的。

他仿佛从未这样孤身一人的站在前方。显得那样的落寞孤寂。

以身救国

秦淮景觉得这个词语简直就是为他而生的。

不过就是画几个阵,他的身体里无时无刻的在制造着血液,怎么就这么容易晕倒呢?

血液就携带着他身上的气力,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秦淮景不由得想到粼。

粼画阵也是需要付出些什么的吧。那她呢?

如果秦淮景被动的被抽取一些血液都如此的难受,那您呢?他仿佛在主动的输出着一些什么,不声不响的。

粼就像是这座空城,吹过的风,没有声息,但又确实做了些什么。

秦淮景晕过去使闻人慧他们吓了一跳。粼仿佛早已预料,慢悠悠的走过来说。

“他今天也到头了,先到这里吧。”

闻人慧抬起头,“那些没有画完的阵法就这样,明天再画没有关系吗?”

粼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不放在那里,明日再画又能怎么样呢?把它的血放出来继续画吗?这倒也是,总之人晕了血又没停,你划他一刀还是能放出血来的。”

闻人慧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也不过是问一句,哪能想到林州说出了这样伤人心肠的话。

一时之间梗到闻人慧说不出话来。

“那先把秦淮景送回去吧。让他好生休息一下。”步德显说,“胡家可还有点什么滋补的东西吗?秦淮景这次估计元气大伤,之后偏又还需要用他的血来画阵。不如趁此机会多多滋补一下,免得伤了他的身体。”

王馗点头点的跟啄木鸟一样。“是呀,是呀,劳烦秦将军为我们国家如此尽心竭力,已然十分对不起他了,怎么好意思还伤了他的身体?那真是没办法跟原王殿下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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