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威觉着要么系统就是没把我当人，要么就是这系统不是个人，求求你快做个人吧。
但是系统本来也不是人好吧。
叹口气，牛威把枪给端了起来。
不出意外，一开始还可以把枪端起来。
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牛威觉得枪也在一点一滴的增加重量。
自己的手和胳逐渐的酸胀、麻木。
牛威觉得在一点点失去对双臂的控制。
牛威大概也就坚持了十分钟，他就丧失了对手臂的控制能力。
再也支持不住这把枪的重量，不得不停下端枪的动作。
把枪放在地上，开始放松僵硬的手臂肌肉，揉捏着酸痛的地方。
牛威虽然知道在这个系统中训练的过程很折磨人。
但是在睡醒以后，这些负面的状态不会被带入到现实中的身体和心理上。
仅仅是留下训练中的记忆。
可是这个过程真的是太考验人心了。
每次都是压榨你的极限，或者超过你的极限。
因为系统仗着没有负面影响，安排的任务时只考虑训练的效果。
不用去考虑别的事项。
这使得在经历训练的人，始终处于一个受到高压迫的状态，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放弃，都在体会着自身的极限。
昨天是这个样子，今天还是这个样子。
牛威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这样来折磨自己，非常没必要。
自己明明有着游戏中的系统，在那个系统上只需要杀人就可以提高自己的能力。
比在这里一味的接受虐待要来的轻松多了。
那自己为什么还要接受这个训练，就为了那些可能性的虚无缥缈的提高吗？
于是牛威放弃了这个训练。
不再端枪。
坐在地上欣赏与昨天一样的景象。
但是，在这个训练中，人的精神维持在一个非常饱满且集中的状态。
也就是说，牛威不能在这里睡觉或者发呆来度过时间。
他哪怕是随意的看着一些什么，脑海里也都会认真的进行过滤和思考。
终于，牛威在把两根草的高度，宽度，颜色，饱满度等等差别都分析完毕以后。
他又去把枪端了起来，这样还能觉得自己是在做着有点意义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牛威把枪砸在地上。
颤抖的双手拍打自己的脸部大喊：“狗系统，我他M再也不进来了！啊啊啊啊！”
然后躺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尸。
时间就这么过去，终于，系统提示牛威：
训练结束，成绩不合格。
可以退出训练场。
牛威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没做停留，立刻回到了现实。
现实中的牛威，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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