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器皿,大小不一的容器。

躺在溶液里的是各种金属化生物,半是血肉,半是金属,各占据不同的分量,形态千奇百怪,金属挤压,脸变形都是很平常。

放眼过去,触目惊心。

一眼望去就像是非法实验,但这种人体实验前,用于动物实验是科研中普遍的情况。

我的天。

瞬息间,他浑身一颤,心里充满了正义感,觉得必须揭开这残忍的现象。

他这人之所以会被安排上,就是被人看中了他的正义感,原组织上稍微现实点都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人体实验一事,这几乎算是社会上常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但没人会去揭开这道凶残的伤疤。

因为这是挑战人性的极限,没有亲眼目睹,那么社会上都会当做鸵鸟,视而不见。

理事夫人之所以做这个出头的椽子,那是她背后有人,同样站了一股政治势力,会把事情控制在可控范围。

但滕少玲这几人就有为年轻买单的可能,这个椽子有人和有势力保下了,其他人就难说了。

就算是贾教授不在意,不会找滕少玲的麻烦,但依附在贾教授的人和势力在事后有的是想讨好存在。

这几颗脆弱的出头椽子就先烂,运气好就少受点苦,运气差点就难了。

终究刚从象牙塔出来,一直被保护太好了。

只在口口相传的人体实验是块遮羞布,甚少见报,因为实验揭露的是赤露露的丛林法则,适者生存。

这是科技进步缺少不了的步骤。

像一些新药诞生,机甲的人体神经元技术,操控体系,星门的次元传送,人体重塑理论......这些技术诞生都是一条条生命,血一样的代价。

没有人会说这个不值,这些技术让社会步入了一个个崭新的阶段。

他动了动衣领,上面的微型摄影仪器正在工作,以他为视角,把走廊沿途所见都拍摄下来。

只是这人不知道他拍摄的内容早已被蒋忠文控制的基站封锁住,一帧内容信号都不会外泄。

就算是他拍好了,最多也就是交给理事夫人,然后成为理事夫人用为谋求利益的物品,始终会交还给蒋忠文。

“拍好了吗?我要逮住你了。”

突兀在身后传来的问话,蒋忠文从拐口走出,一脸平静的询问。

“你怎么走路无声?”

那人被吓了一跳,他一点都没有听见脚步声。

要说他的耳朵也不是失聪,挺灵敏,为何会这样?

“哦,我这鞋垫是高科技的气垫,能吸附,抵消走路的声音,是大学里一个无聊学长的产品。”

蒋忠文像是宣传产品一样,往前重重一踏,但却没有半点声响。

“这挺不错,据说他研究这技术时花了不少钱,邀请了421研究所的一组成员花了半年时间。

单是为了搜集合适的材料,他就在开项目前专门去商用运算中心租了个副武器,专门筛选老韩的全星资料库。

你要知道这个宇宙很神奇,很广,什么想象的东西都有。

而我们就像是星空下的蚂蚁那么渺小,连整个宇宙的一角都没有探索完。”

那人缓步后退,试图争取时间,也暗戳戳在心中想着脱困的办法,看着蒋忠文,自觉他都来了,那么理事夫人应该很快就会来救自己。

就不信,以理事夫人的地位和权势,蒋忠文一个尚未正式毕业的学生敢违背。

“你跟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把真相告知公众,你们这些实验太过于残忍,本就该应接受公众的监督。

这是法律赐予我们的知情权,你们不能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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