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堂驾着马走到翟钥珩身边,往他身后的马车里望了一眼,疑惑的问道。

翟钥珩黑着脸不说话,他也想知道,墨弦湘此举何意,昨日在武斗场对柒儿招招狠厉他可以看在柒儿的面子不与她计较,今日是以为他看不出她在和柒儿作对吗?

“哎呀,我说你也太没有眼力见了,没看到钥珩现在心情不好吗?还问还问!”顾许人单骑着一匹马并没有挂马车,快速由后面赶到鸿堂身边,将他拉走。

待翟钥珩驾着马拉着马车驶过之后,鸿堂一把甩开顾许人拉着自己胳膊的手,问道: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问?我还想问问为什么小柒儿不我的马车呢!”

顾许人摆出一副我懒得理你的表情,便真的不再理他自己一个人自顾自的走在鸿堂前面。

“你那马车里装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啊?”顾许人白眼一翻,对他的这种没有自知之明表示很不屑。

“不就是咱们所有人的行李嘛!这有什么的,小柒儿那么大度她才不会介意呢!”鸿堂小脖一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接下来顾许人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还浇了两盆冷水。

“她如果真的像你所说不介意的话,那她为什么转身的是墨弦陆的马车而的不是你的呢?”

鸿堂最开始没有把顾许人的话当回事,只当他是耸人听闻又因为同喜欢小柒儿而他想要让自己知难而退,所以故意诓骗自己的说辞。

可是他听完顾许人的最后一个反问之后,沉思了好久,是了,你说小柒儿到底为什么不他的马车呢?

车子行驶了小半天,便到达了栎城,他们又来到了次投宿的那家客栈,时隔四年,栎城好像比四年前冷清不少。

往常这里的街道都是过往的商人,就连客栈也是常常爆满,对比着四年前,确实是冷清许多。

“哎?客官,打尖啊还是住店啊?”几人一进客栈,便有一名小厮跑过来询问道。

“哎?怎么是你?原来的那个老板呢?他怎么不在啊?”墨弦陆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四年前那个老板的踪影。

“哎呦客官!小声点儿小声点儿!”那小厮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被吓得惊慌失色,忙摆手让墨弦陆降低音量,好像会给自己招来什么杀身之祸一般。

“嗯?为什么要小声啊?原来的老板怎么了?不干了吗?”墨弦陆不明所以当然不可能听小厮的真的就降低音量,疑惑的问道。

“哎呦我的亲客官呐!你可别说了。哎呦——”再次听到如催命符一般的话语的小厮被吓得不轻,连声调都逐渐接近了宫里的太监。

更是绕过众人跑去把门关严,还把门闩什么的全都锁死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顺了顺气道:“我的客观呀,你们是新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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