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生长在南边梵月国的沼泽地带,名曰‘细~月’”

此时云筝正要伸手去取茶杯喝口茶的,虽然陈义这话她已经有了些心里准备了,

可这陈义这样直直的盯着她叫她莫名有些紧张,端茶碗的手抖了一抖。

还好,云筝面上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

一旁云恺的神色也微微变了变。

云大公当然也瞥见女儿的神色了。

到底是小女儿家,还未经过什么风浪。

随即又道,“哦?~还有这样的东西!”

陈义转头看向云大公,又道“这东西圣京知晓之人少之又少,

云大公常年在外领兵打仗,都没见过?”

云大公一脸无辜,“这东西,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老弟你也知我常年在那苦寒的北边,这南边,我也未曾去过啊,怎会知晓?”

陈义没有接话,自袖中掏出两枚墨色的袖箭放在了桌子上,“云大公可曾见过此物?”

云恺走过去拿了一支递给云大公,

“这是…袖箭?这种东西战场上常见啊,陈老弟为何会有这东西,”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莫非?此物是是那信阳王一家的凶器?”

“没错,”陈义依旧瞧着云大公的面色,“信阳王与王妃皆因此物中了眉心而死!”

“啊?怎么?什么人干的?”云大公继续开口。

“此物是军中所用,云大公可能想到是何人?”陈义紧紧的盯着云大公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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